。
“王爷!”虽然姜天澈极力隐忍着,但是伺候他多年的阿宁一眼便看出了不对劲,大掌慢慢的抚上自己腰间的佩剑。
“水。”姜天澈极是自然的吩咐了一句,那苦涩的味道从舌尖扩散至整个口腔,仿佛是将整个舌头浸入黄莲水中,苦到麻木,一开口一种苦涩的气味便冲向鼻腔。
管家连忙跑进房间内,倒了杯温水出来递给姜天澈。
见姜天澈似乎还要再喝的意思,管家试探的问:“王爷,要不要老奴拿点糖来。”
平日里姜天澈喝了汤药后都不喝纯水,任由那苦味蔓延到心里,后来对药的苦味已经麻木了,这次破天荒的开口要水喝,看来是药苦到了极致,管家不禁看了一眼田荷花,这得是要多苦的药。
收回目光看向姜天澈时,那波澜不兴的黑眸让人身躯一颤,管家忙不迭的立刻转身回屋倒水,身后却传来一声轻轻地“嗯”字。
田荷花摸了下鼻子,“这药是有点苦。”
她知道这药异常的苦,所以加了不少的冰粮进去,但看姜天澈的反应像是没起着多大的效果。
听到田荷花的“有点”,姜天澈太阳穴突的跳了下,这要是有点苦,那他以前喝的药都是甜糖水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田荷花拿出棉包,淬了药的银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树干制成的圆凳上放好一块软垫子,阿宁将姜天澈的双腿抬了上去。
撩开衣袍的下摆,露出白色底裤,阿宁熟稔的将裤脚拉了上去,挽至膝盖处。
“再往上一点。”坐在姜天澈的双腿旁,田荷花抽出银针看着阿宁的动作道了一句。
阿宁看了田荷花一眼,见她神色严肃,纤细干净的手指上捏着明晃晃的银针,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让人下意识的就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不由自主的相信她,当下将姜天澈的裤腿再向上拉了几分。
常年不见日晒的肌肤透着一点病态的白皙,光光洁洁的没有一根汗毛,连膝盖上的纹理褶皱都不那么明显。
阿宁叠起一圈裤子然后向上折去,细心轻柔的动作配上他那强健的身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大男人在穿绣花针。
田荷花差点忍不住就要笑了,这阿宁还怕她把他主子给吃了不成,扭扭捏捏的动作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感觉,犹抱琵琶半遮面。
仿佛是看出了田荷花心里所想,姜天澈揪着裤子干净利落的一把拽了上去。
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开始吧。”
不去看自己秀气如女子的双腿,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不是什么值得荣耀的事情。
伸手捏了捏姜天澈的小腿,因为常年坐在轮椅上而没有一般人的紧质,柔软光滑。
纤指移动间,棉包上的银针尽数扎在姜天澈的腿上,手法精准。
将法力注入银针中,田荷花神色凛然,凝气从脚腕缓缓地推向上方。
姜天澈感到微微的刺痛后,一股暖流窜遍经络,双腿发热,皮肤表面酥酥麻麻。
阿宁站在一旁屏息的看着田荷花的动作,握紧的掌心中满是汗水。
管家吩咐丫鬟准备好温水和干净的毛巾,泡上一壶鹿苑毛尖,茶香芬芳馥郁,滋味醇厚回甘。
用一根血色的玉簪将及腰的长发绕起一束固定住,穿着一袭绣红梅的白衣长袍,外罩一件黑色的对襟轻纱。
梳洗穿戴好后,夜千狐坐在圆桌前的雕花靠背玫瑰椅上。
“教主,这是夫人早上做的紫薯玉米粥。”尹左端着一个托盘放在夜千狐的身前,龙泉窖莲瓣碗中颜色讨喜的粥因为一直放在锅里温着,徐徐热气冒出。
没想到田荷花还亲手做了早膳再走,夜千狐唇角微勾,执起菊纹瓷勺舀起粥喝了一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