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管家早已是老泪纵横,这么多年王爷终于可以站起来正常行走了,苍天有眼啊。
姜天澈加大了些步伐,一个趔趄,身子不稳朝一旁倒去。
“王爷!”阿宁心里一紧,连忙扶住姜天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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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田荷花也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伸了下手,背后传来夜千狐低磁婉转的声音,“嗯哼。”
伸出的右手握拳收回放在唇前咳了下,田荷花走至姜天澈的身前,“你的双腿刚刚复原,不宜多做劳累,需要循序渐进的活动,一天比一天多走几步,不日后定会完全康复。”
“是本王心急了。”
虽然心里很想毫无顾忌的奔跑一番,但是这么多年来都已这样过来了,这一时半会儿他也不是等不了。
姜天澈嘴角勾起一道细微的弧度,稍纵即逝,“多谢!”
阿宁眨了眨眼睛,他刚刚是眼花了吗,王爷竟然笑了。
“嗯哼!嗯哼!”夜千狐换了姿势撑着身子,真是的,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干嘛。
“那我和千狐先走了。”田荷花收拾好药箱子提起,夜千狐顺手接了过去背在身上,牵起田荷花微凉的素手。
“慢走。”姜天澈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俩人的身形便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管家收回惊讶的目光,疑惑道:“王爷,您为何不和田大夫说已经准备好了午膳?”
“李伯,你真是糊涂了,田大夫再多留一会,她相公说不定会将整个澈王府都拆了。”阿宁难得的开了句玩笑话,不过他心里倒是对夜千狐出神入化的武功钦佩不已,比起江湖中对他的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天澈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剑身,在阳光下折射着寒锋,轻轻地摩挲了下手指
“你以为你是小猪啊,一直哼哼哼的。”铺着青石板道路的小巷中传来优柔的声音。
“我才不是,那个什么澈王爷才是,我要是晚到一步,他的猪蹄就摸到你的脸了!”夜千狐双手抱胸,将俊脸侧向一边看着斑驳的墙壁嘟囔道。
“夜千狐。”田荷花正儿八经的叫道,“你最近醋鬼附身了?还是掉进醋坛子里了?”
“谁说我吃醋了,我才没有!”夜千狐连忙辩解道,而后一拂宽大的袖子,疾步向前走去,腰间玉钰一阵晃荡。
田荷花一发不言的跟在夜千狐身后,踩着他投在青石板地面上的影子。
抿了下唇后问道:“你怎么突然来澈王府了?还偷偷地躲在屋顶上。”
“呀!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站在屋顶上,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已,而且刚到就看到了那个澈王爷对你欲行不轨的一幕!”夜千狐一听立刻转过身炸毛道。
“人家怎么欲行不轨了?是你自己硬要想歪了,澈王爷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像你这般,刚认识那会儿就暴露身子。”田荷花将双手叉腰。
“正人君子?那么深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暴露身子?”夜千狐琢磨了一会儿后恍然大悟的指着田荷花挑眉邪笑。
“你笑什么?”田荷花疑惑的看着夜千狐。
“原来你还记得,看来是对我的小千狐念念不忘。”夜千狐扭了扭胯,轻佻的动作让田荷花哭笑不得。
“不和你耍嘴皮子了,快说,你怎么突然来澈王府了。”田荷花没好气的瞪了夜千狐一眼。
总不能说是因为想她了,刚刚这般的氛围下着实开不了这个口,夜千狐转过身敛下眼睑,漆刷似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层阴影。
“千狐,你怎么了?”突然的沉默让田荷花担忧的关心道。
“我我受伤了!”夜千狐支吾了一下后眼睛一亮道,右指的指甲变得尖锐而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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