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一骑之后从朦胧的雨帘之中又冲出了七八匹马的影子,马蹄飞溅起地上的泥土以速度的极快向他们冲了过来,那手中的长刀的刀光冲破雨水的屏障映射出冰冷的寒光“去他娘的,快跑吧!”这时有士卒转身撒腿开跑,围在囚车周围的士卒看到一个人跑了也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刃逃跑。 “不准跑!”一个看似是军官穿着的人手足无措呼喊着而转眼间站在囚车边上的只剩下他一个人,最先冲过来的一骑这时已经冲了过来,这人黑马c黑斗篷c黑斗笠c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罩整个人像是一个从雨中凭空出现的魔鬼一样“啊啊!啊!啊!”军官口中发出惊恐的喊声扔下兵刃转身也要逃跑而这时那匹马已经飞到了他的身后只见马上的人振开落在刀刃上的水滴,长刃纵劈向军官的后背。“噗通”一声军官的尸身栽倒在泥土之中。睫毛上挂满了水滴,张不仁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垂向地面的刀尖上滴滴滑落的血珠,张不仁握着袖中纸条的手抽了出来,他端正的盘腿坐在囚车中抬头看着黑马上的人“在我死前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那人的刀依然垂在手中,张不仁镇定问“要杀我的到底是王还是谢耘?”
黑衣人吐出一个字:“王”。
张不仁这时捋了捋紧贴在额前和颈边的头发对着黑衣人说了一声:“谢谢。”说着他昂起头来,脖子完全的暴露在黑衣人的面前。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脸上令他的思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澄清,那些经历过的人和事似乎都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呵,人们只有在死的瞬间才会感觉到自己的愚蠢。”
他昂首盘坐的姿态,颇像是一个信徒对上苍的虔诚的祈祷。
黑衣人的刀尖默默指向了张不仁的脖子,薄锐的刀刃瞬间划开了雨帘,这时候在他的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的刀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正欲回身的瞬间,锋利的剑尖已经从胸腔中透了出来,张不仁低下头眯眼看过雨幕,,黑衣人惊讶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身体无力的从马上滑了下去。飞溅的鲜血和连绵的雨水中在黑色的斗篷后满露出了另一个面容掩藏在斗笠中的人,这人抬起头来面对张不仁露出了一张少年的面容“张先生我来救您了。”
其他的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四周同时都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他们的坐骑不安的踢踏着泥土发出警惕的粗重鼻音,正在他们持刃紧张的向四周张望的时候无数支羽箭从四面射向他们,这些猝不及防的黑衣人身上被射穿了数个血洞纷纷栽落马下。
刘晋安下马用手中的长剑砍断囚车的铁链“怎么是你?”张不仁惊讶的问。“不是你而是‘你们’。”刘晋安解释着,这时张不仁才去看向四周,差不多二十个骑在马上的人正在一一砍开囚车释放囚在其中的人。“你们”张不仁这时又下意识的摸向袖中的纸条,这时不远处有一人从马上下来走到他的囚车边“张先生,我们是来报恩的。”张不仁看着斗笠下的熟悉的面孔:“刘魁先生”
刘魁一行冒着雨一刻不停的带着解救出的人奔出了几百里,这时雨已经完全的停息了,马匹停在了一个很偏僻的小渡口因为刚刚下过雨,渡口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三只木船停泊在岸边,听到马蹄声,从船里面探出几个渔夫模样的人。“张先生,你们在这里乘船七天后就能到青州了。”刘魁对张不仁说。张不仁的脸上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其他人那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表情“刘先生,你们这么做太过冒险要不然我们一同走吧。”刘魁说:“张先生,看来你有所误会,这其实并不是我们单独的行动而是有姜先生在后帮助,你不必担心,我们不会有任何事的。”张不仁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姜先生那么这张字条”他从袖子里掏出捏皱了的字条展开在手中上面写着两个小字“危险。”刘晋安说:“那是爹让我给那个老狱卒,老狱卒再给你的。”张不仁这才明白还想要说什么,刘魁看了看四周:“张先生还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