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昌将锦盒推到白的面前。 第一次白看到了从师父口中提到的传说中的神弓“白灵”。她虽然依然保持着淡泊的表情但是眼中却掩饰不住惊讶的神情。手抚摸过冰凉洁白的弓面,抚摸过白色的弓弦,那种冰凉的感觉似曾相识,仿佛这张弓拉满迸射之时瞬间激发出的强劲的响声回荡在耳畔久久不散,不用持握,白已经是确信了下来。“龙骨之弓—白灵”但转瞬她眼中兴奋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确是“白灵”。”说着她将锦盒推回到许世昌的面前。“那就好!”许世昌放心的长出了一口气,说着起身欲走“王上!”白转过头“这本是初代“白”的所有之物现在由您继承只是物归原主罢了。”门外的轻雪似乎落的又紧了几分,许世昌回过头“封山后恐怕不能够再次拜访,明年桃花盛开的时候再来拜过吧!”这时小丫头端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出来看着独坐在炉边的白,小丫头怒了努嘴“走的这么快啊!茶才刚刚煮好。”白的指尖触摸过安静的躺在白色丝绒中的“白灵”。“告诉我如何去选择?”
巴州崇明元年春
时间有如白驹过隙,从前的想法已经永远的停留在从前,冰雪消融以后春风吹开了沉睡的霄山,桃花在温暖的和风吹拂下盛开的特别早,白依然是往返在熟悉的山路上,但她的心智却不再留恋在盛开的桃花上面。从猎户的口中得知安王郭焱以皇帝之名下诏再次削减各州诸侯王兵力,各州诸侯王纷纷打出勤王口号拒绝接受。据传郭焱已经准备以武力来解决问题。“天下怕是真的要乱了!”白看着枝桠上盛开的桃花自言。“师父,如果我真的被卷进了战争的洪流,您会不会责怪我呢?”
崇明元年春时与合州相交界的三州,并州c巴州c定州的边境都发生了小规模的战事,继承王位不过四年的许世昌再也没有时间去欣赏庭院中四季变换的景色,他终日忙于对边陲城池的防御上以做好迎战的准备。许世昌从城楼走下来,沿着演武场向内城的方向走,忽然他停下了脚步,身后的侍卫狐疑的侧过头,见他低着头看着脚下,侍卫的视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片白色的桃花花瓣静静的落在他的脚边,许世昌蹲下身拾起那一片花瓣,左右环视看到演武场的角落孤零零的静立着一株桃树,白色的花瓣在没有人察觉的角落中孤单的开放着,地面上飘落着凋零的花瓣“现在是几时了?”侍卫思考了一下“回王上,三月已末。”“立刻准备启程。”侍卫有些惊讶的反问“启程回州首?”“不,去霄山。”
枝丫上的花朵已经禁不住夜晚的的吹袭,纷纷扬扬的飞落到地面上,一片“花雨”之中,“白”展开手中的“白灵弓”,虚空的拉满,寂静的夜晚弓弦的震颤声惊飞起枝头沉睡的鸟儿。头顶严重凋零的花朵飘飞在皎洁的月光下,蹁跹犹如最后的绝美舞步。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从远处跑来,白眯眼仔细辨认“丫头!”她轻唤了一声,小小的身影一下子撞在自己的怀里,白有些不知所措,轻轻的摸着小丫头的柔软的头发“怎么了?这么晚,自己一人来这里多危险,你娘和爹会担心的。”小丫头的小手紧紧的抓着白的衣襟,她将头埋在白的怀里传出低低的呜咽声“被征入军中的爹爹今天娘收到了信说说”白安慰似的轻轻拍着小丫头的头,长夜落尽“白”水般平和的瞳仁中“这天下看来难有‘桃花源’了。”
清晨时嘹亮的马嘶声将窝在被子中的小丫头惊动,她使劲揉了揉肿胀的双眼扒开一条缝隙,几个模糊的人影远远的向这边奔来,小丫头又眨巴了两下眼睛转身喊道:“师父!是”“是,我知道!”沉稳的声音伴随着开门的“吱呀”声说。白手握白灵弓迈步出了门,一层薄薄的晨露洒在许世昌的“银虎雪影甲”上,他白色的战袍上沾满了灰尘,脸上也似乎带着些疲乏之意许世昌尴尬的一笑:“对不起,白先生,现在边防吃紧在下没有时间换下甲胄,与先生约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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