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袁泽玉的火气就又起来的,“既听不明白那我就说得明白一点,等回京之前我会让父亲大人抽空上你们家提亲,所以你这段时间给我安分一点,别再让我听到有关于你的任何闲话,若是父亲大人为此动怒了,那你最多就只能当我袁家的小妾了!”
这女人,一口一个袁大人,就一定要把他们的关系撇的那么清么?想听承诺是吗?那好,那他就给她一个承诺!
谁想陆黎诗听到这话气得头顶都开始冒烟了,闭上眼握紧拳头深呼吸,一直强迫自己要忍住,可是真的忍无可忍了,又深吸一口气才睁眼道:“袁大人,你今日说的话我就当你没说过,我也自会当做没听到!师父,送客!”
也不等袁泽玉答话,司徒立刻抬起一只手道:“袁大人,请!”
“我本意并非如此,但需得你配合才行,反正我的话只说一遍,你好自为之吧!”袁泽玉以为她是在怪他说的那句让她当小妾的话,于是又补充了这么一句就拂袖而去了。
陆黎诗再次握紧拳头,然刚想冲出去骂人就被阿忠给拦住了,见他对着自己轻摇了下头,她也明白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把事情闹大,但她就是气不过啊,没法子,就只能不停的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
等袁泽玉走远以后,阿忠望了司徒一眼才对着陆黎诗建议道:“要不,您砸点东西发泄一下?”
陆黎诗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继而果断的摇摇头,“不行,东西都是拿银子买的,砸坏了还得再花银子,我说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阿忠讪讪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也没说话。
果然是个财迷啊,都气成这样了,还在心疼银子,得,当他没说还不成么?
想到了什么,陆黎诗又望向阿忠,“不然你让我打你几拳吧?反正你皮糙肉厚的,也不怕疼。”
阿忠闻言不由像看到鬼一样看着她,又往了司徒一眼,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咬了咬牙,最后悲愤的答道:“让您打也不是不成,但咱先说好,可不能打脸!您也知道信儿现在已经对小的爱理不理了,这万一要是再一破相,怕是更不会搭理小的了!好了,小的的话说完了,您动手吧!”
见他说完话就紧闭起了双眼,知道他这是在耍宝,陆黎诗极力想要无视,最终还是忍不住嗤笑一声,“行了,我还没怎么着你呢,摆出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给谁看?信儿可不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心疼你”
听到她笑了,阿忠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见她已经坐了下来,便讨好道:“小的就知道未来大姨子舍不得真打,您自是会心疼小的的,嘿嘿!”
陆黎诗又被这话给逗笑了,揉了揉略显酸胀的眉心,然一想到那死渣男说的话就又不淡定了,“诶,你们说他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打算娶我?可我都那么明显的表现出很讨厌他了,他究竟是图什么呀?”
阿忠笑答:“男人嘛,有时候就是犯j,您越是对他冷漠,对他不理不睬,他就越是对您生出了想要征服的欲望,所以这也不难理解。”
司徒想了想不由插嘴道:“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这话一出,陆黎诗和阿忠皆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暗指阿忠就是典型的例子,陆黎诗再次嗤笑出声,同时对着司徒竖起了大拇指。
阿忠也会意过来,“气”得他抡起袖子就想找司徒干架,却被陆黎诗给拦住了。
“行了行了,别闹了,我正烦着呢!你这话虽说得没错,可是他又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且不说我从没有对他表达过那方面的意思,他那副我非嫁给他不可的自信又是从何而来?”
司徒沉默了片刻就说道:“有个事,不知当提不当提。”
陆黎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赶紧的。”
司徒答:“您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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