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不断的往她碗里夹菜:“给我乖乖吃饭,再吵我就吃了你。”
她有些受宠若惊,看着他好一会儿,那厮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直到她炽热的目光打量久了,才疑惑的望着她;舒歌连忙低头安静的吃饭,脸上滚烫一片,连着耳根也有微红起来。
晚饭过后,待酒店服务员上来收拾完残局;林先生慢悠悠的进了浴室,舒歌则捧着一本书,安静的坐在床上;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她走神了;脑海中忽然想起两年前,她跟兰泽肖洒在咖啡厅闲聊,因为其他两个人都堵车迟到,她无聊之余拿出包里的书本打发时间,却不想兰泽玩笑似的揶揄她,她这辈子只需要读懂一本书,那本书的书名叫林庭延。
当时她笑笑,将书本收起来,没有接话。
如今想起来,其实兰泽说的在理,从遇上林庭延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就只剩下一本书,她费尽所有的脑细胞,只为了能够读懂这本书;可是,她花了两年的时间,还是没有读懂这本书。
浴室的门来开,林庭延一边系起浴袍的带子,慵懒的向舒歌走来。
林庭延低笑,她哪里是在看书的样子,书本都快被她褶破了好么。他伸手将书本拿开,舒歌回过神来,错愕的对着他。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他宠溺的揉揉她的长发,望着她额头上的疤痕,拇指忍不住在那个位置细磨,似乎想要为她抚平。
舒歌淡笑,快速将流露的情绪收起,双手握住他空闲的手掌,“我在想,明天去哪儿玩呢。”她说话的时候,明显停顿犹豫了一下,虽然她收得很快,却依旧被他捕捉到了。
林庭延微微蹙眉,她的样子告诉他,她有心事。
下一秒,他将她拉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
“想去哪儿玩都可以,我全部听你的。”
舒歌惊讶的抬头望着他,将信将疑的开口:“这么听话?”
林庭延快速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当然,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嘛。”他想起今天她的那句话圣旨,不自觉的拿出来玩笑。
舒歌被他逗得大笑,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听话了?
“什么啊,你也就只能当传旨的跑腿。”
她话音刚落,林庭延脸色变得铁青,她竟然说他是太监
“你说什么?”
他每一个字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
舒歌捂住嘴巴:“啊?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小样,有本事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林庭延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舒歌挤挤眼,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林先生,你肯定听错了,我这么温柔漂亮的妹纸,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重复?她才不要呢,再重复一次,他不得将她给灭了。
“你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嗯”
林庭延无语,心里责备自己,真不该将她宠成这个样子的,都成了无法无天的小魔女了。
舒歌打死不承认刚才的话,而林某人哪里肯轻易放过她,死活缠着她,要她说出一个所以然。舒歌无奈,唇瓣对着他没完没了的嘴巴堵了上去。
某人眼里闪过一丝算计,阴谋得逞似的笑起来。
舒歌正欲抽身,却被他揽着加深了她浅浅的一吻。
直到她喘息不止的时候,某人才不舍松开她,微略迷离的眼眸望着她涨红的脸颊,唇角扬起满意的微笑。
“你故意的。”
舒歌气恼极了,她又被这只老狐狸给算计了。
林庭延将刚才舒歌装傻的能耐发挥得淋漓精致,他抬头视线绕着周围一圈:“什么故意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舒歌抓起枕头往他身上砸去,死男人,又占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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