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是,不仅令她为难,还令公子头疼。这是清夜最过意不去的事,此生有幸遇着了子桑公子,就是一辈子为奴为婢,她也甘愿,但几年的时间,那筑楼里的五个人始终排斥她,这让她心里得个结,且还越结越深。
到了三公府,清夜便立刻喊来管家,将上下的人都打发出去,然后脚步不停赶到筑楼,站在楼外,她仰头看着站在窗边的长涯,喊道:“楼上五人都在吗?公子有话。”
窗边一身青衣的男子敏锐的一眼看下去,见来人是她,想来又有什么情况,便道:“说罢,他们都在。”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就见窗里飞出一方砚台,清夜早就料到如此,便提前一步跨开。又道:“公子要你们去寻人,那夏公子失踪了,让你们全力去寻,寻不来就等着交自己的脑袋给他。”说罢也不管他们行不行动,便转身就走。
只听楼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傲慢声调:“那夏什么的,公子不是安排你去照看了么?怎么,你连个病人都看不住,那还拿来有什么用!”随着又是一个花瓶砸下去。
清夜听声音知道是音书,也没止步回身,那音书便从窗台边垫足翻身下来,拦在清夜面前,又道:“你看丢了人,自己不去找,还跑来让我们替你干这等事儿,你是闲来找事还是想讨打啊?!”她瞪了瞪清夜,攥着拳头在清夜面前晃了晃,一副欺凌弱小的霸主模样。
“音书,这是公子的命令,我照看夏公子自然没出任何纰漏,他是突然失踪,否则公子也不会下这么重的命令,你们若是还在这里同我计较,那公子追究起来,我可不想被你们连累。”清夜转脸,淡说道。这音书,最是计较不清的。
“哼。”音书冷眼看了清夜,便转头看着楼上几位一脸的面无表情,吼道:“干嘛!人家都说怕连累了,你们还不下来。”见他们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音书又冲上楼去拿了自己的家伙,便飞身离开。
“音书仗着自己一身好轻功,倒丢了我们。”息水笑道。
“你也别只顾着说,你看那清夜,被音书一句话噎得,傻站着都不动,你可别学她啊”音默拖着慵懒的音调,将最后一个字长长地说完,瞥了一眼楼下站着的清夜,一脸不屑。也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身而下,过清夜身旁时,嗤了一声。
见音默离开,息水笑笑转头问伏案而立的息无:“你不打算出门吗?还写写画画的,回头那脑袋就得给公子当椅子坐了。”
只见那息无犹自垂着眼,半响方道:“长涯不还在窗边倚着的,你不说他,反倒说我,可是觉着我比他差些?”
那长涯一听,便转眼看息无,笑道:“息水喜欢说你而已。”说罢便也离开。
这息无放下笔来,笑问道:“息水,你看清夜走了没?”
息水探头看了楼下,回头道:“走了。你还有秘密要给我说不成,还弄得这般神秘。”
息无道:“就让你来看看我才练写的字,什么秘密不秘密的,快过来瞧瞧!”
息水过去,看罢,说道:“你这性情,与公子倒是相像,只是你二人比不得。”她边说便拍着息无的肩,一脸遗憾,又道:“不说公子的才情,就拿你这几笔破烂玩意儿来给他们三个看,他们都会嫌你丢了公子的脸。”
只见息无瞬间黑了脸色,正要爆发之际,息水早已拿了旋身跳到窗舷上,笑道:“还好你只给了我看,我也就说说,要音书见了,还不得给你脸上画个王八。”等息无将墨洒过来之前,她咻的一下便没了踪迹。
末了,息无拿起方才书写的纸页,看了半响,自说道:“息水说的,倒也在理。”便一把揉了,运气将那纸页在掌间化了灰。也离开筑楼去寻那夏公子,不在话下。
又说子桑乐在洛府静想了片刻,之人若是自己离开,尚未痊愈的病体又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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