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不成老爷的宝物又被人盯上了!”大夫人惊恐道。
“被人盯上也不足为奇,谁都知道老爷手上有残竹医书,这么多年来,想据为己有且潜入府内行窃之人数不胜数,只可惜,除了老爷外,谁也不知道那卷残竹医书到底藏于何处,想必盗贼也是在盲目寻找而已,当听到家丁呼喊,便匆忙逃离,所以房中并没有丢失任何其它物品。”二夫人分析道。
“宝物虽好,是福也是祸啊,近年,我们万府加强戒备,基本阻断了窃贼行窃之路,没想到这些窃贼还是没有罢手,竟然在我儿大婚之日铤而走险,看来我们万府不再太平了。”万老爷感叹道。
“要我说,家贼来的蹊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天儿大婚之日行窃,肯定是有人里应外合,否则不可能这么轻易逃走,而这个家贼肯定与三儿媳有关,就是她招来的窃贼。我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常家下人一直在背后议论,那个常依依早就有了心上人,我们万府强行将其迎娶进门,难免会遭来常依依心上人不满,因而借机盗取我们万府宝物,伺机报复或劫走常依依,也在情理之中。”大夫人猜测道。
“大姐,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天儿不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当然不知道心疼了,天儿早就到了婚嫁年龄,好不容易与常家说了这门亲事,本就是好事,哪来这么多无稽之谈。儿女之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让他们私定终身,难不成大姐有意在隐瞒真正窃贼身份,才故意混淆视听。”二夫人不服气的反驳道。
“好了,你们不要再斗嘴了,老夫自会处理此事。”万老爷制止了两位夫人的争辩,拂袖而去。
次日一早,小紫准备伺候常依依洗漱,然后还要第一次去跟老爷夫人请安,但是忽然看到常依依新房门外有延绵血迹,一直到老爷的书房,再联想到昨夜窃贼的事情,小紫不敢懈怠,赶紧禀报老爷。
万老爷听闻府中竟然有斑斑血迹,当即让下人召集家人和众家丁齐聚大堂,趁机当着大伙的面要弄清事实,说不定真的能找出窃贼的踪迹。
“老爷,不用调查了,事情应很明显,昨晚府中发现窃贼,今早便看到血迹,肯定是昨晚家丁呼喊的时候,窃贼慌乱之中误伤自己,然后逃到常依依房中躲避,所以窃贼才会无故消失的,天儿是衙门捕头,如果府中没有内应,绝不可能这么轻易让窃贼逃脱的。”大夫人愤怒道。
“大姐,你这是在血口喷人,仅凭一点血迹就怀疑是我儿媳与窃贼勾结,我看你就是嫉妒,就是不想让我的天儿后继有人,你别忘了,我还有个女儿,我的上门女婿给我带来了一个男丁。”二夫人立刻反驳道。
“随你怎么想,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我大儿媳妇现在又有喜了,万府的家产继承,到最后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大夫人炫耀道。
“好了,都别争了,整天就为了这点家产争来争去,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把你们都赶出万府。”万老爷生气的怒斥两个夫人道。
“爹爹,虽说我母亲说的话有些过激,但是我感觉她说的也有道理,昨晚的事情和今天早晨的怪事,肯定有联系,我感觉常依依不能留,她私通外贼证据确凿,而且早有闻她与别的小生私通,必须家法处置。”万秀财在一旁怂恿道。
“我同意二弟的说法,家贼不除,我们万府后患无穷。”万秀路也赞同万秀财的建议。
“天儿,你媳妇那边怎么说?地上的血迹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昨晚洞房就没有发现异常吗?”万老爷还不敢下决心,向万秀天问道。
“我刚才问过她了,她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她身体不方便,我们并没有同房。”万秀天回应道。
“她解释不清楚,看来一定有鬼,为了家中的财产宝物,我们万府不能冒险留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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