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偏了偏,有点汗颜,只好先编着好话哄哄这样无知的小女孩子。“你不回信?”
易璇灵浅浅一笑,许多年来似乎都没这么舒心的笑过,手势吩咐安芸准备纸笔,小心翼翼的写到:“感念君作磐石意,定不负相思情!”引来曹雯墨一阵唏嘘。
大雪连绵几日,山谷里本就清寒,此刻变得越发的冷了。冷寒清这几日和柳乐舞忙出忙进只偶尔来看她具体的来说是看她们一次。虽然她不知道马季晴到底中了什么毒,听起来似乎从成亲那一日便睡过去了,至今认为清醒。
她那个挂名大哥,如今顺利登上了凌国的皇位,却将御书房生生搬来这谷底,一切事物都八百里加急送来送回,真也不怕麻烦。而她为了避免相见尴尬,兴致来了就专挑喂药之后去看望那个舅母,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易璇晖才会全身心的投入到奏折当中。
这天她刚从那个屋子里出来,眼见着易璇晖大步流星的往这里赶,便急急忙忙恨不得找个洞钻了。最后洞没有找到却不得已上树逃跑了。虽然时候觉得即便想见也没什么,可是想想与他又没话说,想见真如不见。
“你回来啦,去哪里了?”曹雯墨端着一碗药满山谷的找她,此刻药已经凉透了,这就是冬天的不妙之处。
她投去疑惑的眼神,分明在说:“你又找我试药?”
曹雯墨没能明白,却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查过典籍了,这服药保管有效,来喝了吧,虽然有点凉了。”
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听见曹雯墨这么说来,总之一颗心吊了起来,然后惯性的摇了摇头。
“别这样啊,你都试了这么多次了,再试一次又何妨!难道你想一辈子不开口说话?”见她无动于衷,于是补充道,“一辈子不想和司马轩说话?”
这一句奏效了,易璇灵露着痛苦的表情一饮而尽,总觉的和之前的药有些许的不同,喉口瞬间热了起来,燥热难耐,好渴的样子。急急忙忙丢下药碗奔去倒茶,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下去似乎也觉得没什么功效,急的汗都出来了。
“你你给我喝了,喝了什么?”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宛如被什么掐多了的玉珠子,没什么规律可言。
“哎,这不是有效了吗?”曹雯墨异常兴奋,真不愧是她的师兄,医术不是盖的。想到这里才觉得自己对师兄的崇拜不是一星半点的,只是平时不愿意承认罢了。
易璇灵渐渐的觉得燥热的不只是喉口了,似乎顺着筋脉蔓延至四肢百骸,乃至整个身子如烈火焚烧那般痛苦。她想要交出来,嘶哑的声音却让她很难喊出口。
火焰灼烧随即迎来了一股子腥甜冲刷那挥之不去的干燥,她觉得舒服多了,却眩晕的难以支撑身子的重量,鼻子热热的,眼角似有什么东西往外流。身后使出全力去摸了摸,不会吧,暗红色?
她中毒了还七窍流血了?
倒下的那个瞬间,她后悔了,真不该相信曹雯墨的。这次要是能活着,还是找金无用吧,鬼医传人什么的估计只是个传说罢了。
曹雯墨有点惊慌失措,急忙上前把了把脉,糟了没脉搏了。她的脑子瞬间炸开了,这下子把命赔上去,姑姑估计也不会饶了她的。师兄这一次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副药将她弄死了呢?刚刚一把脉才知道那脉象分明是深重剧毒之人该有的,可是剧毒她已经解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实在没有参透。
等她急急忙忙的闯去药庐找师兄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失踪几天的盟主和柳乐舞又出现了,直觉告诉她没好事,因为乐舞笑的很阴险,和她那绝美的容颜相当不搭。
“死了吗?”一见她慌慌张张,金无用立马放下手边的典籍急切的问道。这是他连日来埋首在各大药典之中所找的的一种配药方式。
“啊?”来人顿了顿,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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