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一12一26
遵照蟒王的吩咐,老狼依计行事,他变成了一股黑烟,早就到达了朵儿的家里,并且隐匿了身形,要做到悄无声息,不打草惊蛇,必须在最危急的情况之下才可以施以援手,所以他把红莲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能作为一个清醒的旁观者,静静的看着这个因为被心魔折磨的女人,除了深深地表示同情之外,心药还得心药医,她自己不走出来,大家也是爱莫能助。
红莲守着诺大的房子,房子里静悄悄的,没有欢歌笑语,就连正午的阳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都觉得十分的冷清和空虚,毫无生气,没有一丝一毫的活力,她觉得百无聊赖,看着朵儿的木马和她父亲给她雕刻的小兔子,她就会想着玩得不亦乐乎的朵儿那天真烂漫的笑脸,还有耿氏娘子夫妻两个亲切和蔼的笑脸,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被人用绳子在紧紧地揽住,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和疼痛,怎么样都不是个滋味。
“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固执己见了!”她看着被自己搞得鸡犬不宁的一家人,心里生出许多的内疚。“不知道现在她们闹成什么样子了,耿均夫妻两个去了翠屏山了没有,藏匿在朵儿身子里的瘟神不知道把朵儿给怎么样了,朵儿才五岁,这么小,那么一丁点儿的阳气,可是经受得住他的折磨?”她呢喃着自言自语,现在她越来越觉得事态的严重性,也越来越恐慌起来,自己也是翠屏山的生灵,平素蟒王的为蛇她不是不知道,从她记事起,上上下下,从人到畜生,尤其是山野猎夫和樵夫,没有一个不赞口不绝颂扬他的,就算是青蛇为非作歹,但冤有头债有主,自己怎么能够一时糊涂,把这些债都加到蟒王的头上去呢,还有无辜的朵儿和耿均夫妻,就算自己的父母千错万错,也不能够嫉妒别人啊。她面色沮丧,一想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就惶惶然不可终日,坐立不安。“不行,我不能够再躲在这里了,我首先得先去把瘟神叫走,不然真的闹出了人命,可不是好玩的,自己也会触犯天条。”她打定主意,把门关好,就悄悄的离开了朵儿的家,要先去神医家把朵儿的事情解决好再说。
朵儿的躯体还静静地躺在冰床上,史神医和丰儿将饲养多年的冰毒蝎子和蜈蚣都从冰床下面放了出来,成千上万只毒物肆无忌惮的咬噬着奄奄一息的她,朵儿依然甜甜的睡在那里,面色的表情安详,没有丝毫的痛苦神情,倒是那些毒物怎么咬她的躯体,也都是无动于衷,瘟神早已经在她的体内下了金刚不坏的法术,就算你冰火水土,都来袭击,对她都是徒劳。
史神医看着这个毒人,真的难以想象,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一下子变成了刀枪不入的铁人了呢?他虽然惊诧不已,还是一不做二不休,拿来许许多多的银针,把通体的穴位全部插上,或许可以把毒吸出来,可惜他的愿望是美好的,他和丰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根银针都插不进去,师徒二人面面相觑,摸着朵儿的躯体,还有余热,呼吸虽然微弱,却没有停止,皮肤也不是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还是同人一模一样,有弹性,柔软细腻。
“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的事情啊!”史神医摸了摸自己的白胡须,百思不得其解,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二人只好稍作休息,出得洞来,外面阳光灿烂,刺得人睁不开眼睛。乘着师徒出来的时间,红狐狸就潜入了密室,她熟门熟路,很快就到了密室,看见朵儿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没有欢笑,没有天真无邪的笑脸,她的心就疼痛了起来,那眼泪也哗哗的朝外直淌。她扑了上去,一把将朵儿抱住,哭道:“我错了,朵儿,我错了!”
“红狐狸,你想干什么?”朵儿突然狠狠地推了红莲一把,红莲没有提防,被她推到在了尘埃里头。“现在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可就由不得你了!”
“你想怎么样?怎么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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