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汐笑了笑,从棺材里走了出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从棺材里出来了吧。
她哑然失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华丽的衣服不假思索的脱了下来看到陵墓中有其他衣服便换上了一件方便轻巧的。
“芸芑,你随着仪仗回宫,千万别让人看出什么端倪。”韶汐在陵墓中的陪葬品中挑了些值钱的首饰包了起来后说道。
“娘娘,奴婢身上就带了这些钱,娘娘拿去用吧。”芸芑说着将腰间的钱囊摘下塞到了韶汐的手中,“外面不比皇宫,娘娘您多保重。”芸芑说完后声音已有哭腔。
韶汐握着那并不充实的钱袋抱了抱芸芑,“好了,别这么伤感。我会回去看你的。”
听到这句话芸芑疑惑的看向韶汐,看着她那眼神韶汐笑了笑,“我既有办法出来自然是有办法进去的。”
芸芑点了点头,陵墓边上的侍卫并不多,两人顺利的从陵墓中溜了出来。芸芑跟在仪仗的最后远去,不时地还回头看几眼那躲在陵墓后的韶汐。
看着那庞大的仪仗渐渐远去,韶汐仿佛觉得自己远离了一种生活,一种对她来说不切实际的生活。
她本就是一个平凡的人,不是么?
就当那是一场梦吧。韶汐将钱袋别在了腰间,迈开步子之身向那繁华的内城走去。
当她走回京城的内城时天色早已漆黑,街道两旁的店铺亮起了灯笼,街上的人仍然是络绎不绝。
韶汐按直觉找到了昔日的定国公府。只是,这真的是定国公府吗?
记得未进宫前,每天夜里不论多么晚,这朱红色的大门上总是挂着两盏明亮的灯笼,匾额上的字迹也被照耀的像是闪着金光。
可如今,就连那守门的两头石狮子眼中也没了光彩,大门上哪还有什么灯笼,若不是借着别人家的烛光,她恐怕连匾额上的字迹都看不清了。
就像是原本光彩的老人一瞬间变得沧桑了许多,韶汐含泪走上了台阶,用力推了一下门却发现门是紧闭着的。
她缩回了手坐于门前的台阶上。她忘了,这个她唯一可以投奔的地方就在不久前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空宅子。
隆冬时节的风总是这样冷,不知是心冷还是身寒。韶汐双手不断的摩擦吹气却还是打了个喷嚏。
正当她打算离开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让她突然想起,这宅子还有一个后门!
她绕过正门向一个又窄又长的巷道中走去。只不过这小巷中并没有明亮的烛火,她只能借助朦胧的月光勉强看得出那后门的形状。
虽然小门也被木棍横着卡住,但门缝不小。韶汐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根合适的棍子打算挑开这木门。
正当她举起棍子碰触到木门时一个声音从小巷的另一端响起,“哎!这里有人要进宅子偷东西!”
韶汐听到这句话皱眉,将手中的棍子立于地上,看到眼前有烛光渐渐离近,她握紧了手中的木棍,随时打算用这棍子打败这些人。
烛火越来越近,韶汐看到对面来的人身着官服,看来是巡夜的小兵。
那个领头的男人看了一眼宅子回头看向韶汐笑着说道:“呦,胆子真是不小,连这家的东西都敢惦记。”
“我没有偷。”韶汐看着这些浑身痞气的官兵微皱眉头,手中握紧了棍子。
这些官兵将韶汐围了起来,“还嘴硬,大伙可都看见了。”那领头的男人笑着走近韶汐,“你是打算私了呢,还是打算蹲大牢?”
韶汐听到这有些气愤,“身为官兵,怎么可以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哎呦,说话还文绉绉的。”那领头人笑出了声,随后挑衅的看着韶汐说道:“老子就是喜欢,你能怎么地?”
话音刚落,那领头的男人便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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