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汐听到这句话动作一顿,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警惕,最后只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姑娘应该知道即使姑娘不愿说老夫终有一天也会知道。”风老背着手踱步到了韶汐面前,语气已没有了之前的玩笑。
韶汐放下了手中擦手的帕巾沉默了许久说道:“不必如此麻烦,他已经去世了。”
“是定国公。”风老的语气中夹杂着肯定与叹息,他看了韶汐许久后慢悠悠的向屋外走去,边走还边说着:“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啊!”
对于疯老头的“疯言疯语”,韶汐不予理置,双手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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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茹宫已紧闭七天的朱漆门被推开,完颜旭溢听到脚步声并未回头,只是冷淡的一句,“谁让你进来的。”
东凌承看到如此放纵自己的完颜旭溢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心中仍有一丝薄怒,“现在一个女人也能让素以铁腕手段著称的陛下您变成这个样子。即使是薰梦去时你何曾这样失常过?”
完颜旭溢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不是名誉四海的名医么?给朕把把脉如何?”
听着语气里有着叹笑的完颜旭溢,东凌承皱眉开口:“我医得了身病医不了心。”
完颜旭溢听到这句话有些调侃,“你忘了,朕何曾有过心。”
“沿海现在已经出现了大量金羚花粉,你若再不理朝政,必会重蹈先帝覆辙!”东凌承看他无动于衷语气已经变得有些焦急,于是口不择言说出了这样一句。
完颜旭溢听到最后那半句话时骤然握拳,“你最好清楚你在说什么。”
东凌承不语,任何关于先帝的事情对他始终是个敏感的话题。
“金羚粉是天照国运来的吧。”完颜旭溢从轮椅上下来,将手中已握了七天的加菲猫放了下来,那加菲猫已被他抱得有些变形。
他径自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早已凉透了的茶水。“没错。”东凌承看到他突然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象,。
完颜旭溢思忖片刻后坐回到了轮椅上只下达了一句话,“推朕去乾明殿。”
东凌承听到这句话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在殿外听李弘说陛下七日未出溪茹宫,本以为是笑话,但刚才的那一幕着实是让他吃惊。
刚进乾明殿完颜旭溢便已诏重臣进宫,只是才突然想起来,问向东凌承,“你今日怎么会进宫?”
东凌承看他刚才直接无视了自己只得说道:“草民今日进宫探望家妹,这你都不记得?”
完颜旭溢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眼神中多了一丝愧疚。东凌承看了他一眼连忙制止道:“别说什么对不住之类的话,你我听着都别扭。我去看看小怡就好。”说完就走出了乾明殿。
若不是一支令箭钉在了他家门廊之上,他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既然送箭之人信得过他,他自然不会辜负。只是这送箭之人到底是谁他也不想去细想。
转眼间便已经看到了那抹熟悉的丽影。东凌怡看到他后愉快的开口,“大哥!”看到她后,东凌承勾唇一笑。
完颜旭溢看着那些大臣们陆续出了殿,又瞥了一眼桌案上那些永远都厚厚的好几叠的奏折不由的揉了揉眉心。
“皇兄!”完颜旭青向来是还没见到人影却以先声夺人。完颜旭溢抬头已看到他连礼节都省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便说道:“今儿个怎么突然想起来看你皇兄?”
完颜旭青一脸无奈,双手一摊说道:“才不是我,是师父让你回庄一趟。”
“师父怎么还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完颜旭溢无奈,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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