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士兵听到这话后眼中放出贪婪的目光,有些不顾自己死活般的向宇文修包围过去。果然,面对财富,人类的本性就被逼了出来。
看着已无分心再去杀更多敌人的宇文修,殷翊攥拳,捶向城墙,“欺人太甚!”说完就下了城楼。
旖儿回过神来时却已看不到人影,“王爷!”那身影却已经单枪匹马出了城门。
宇文修本阳刚帅气的面容此时已溅上了血滴,肩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向外渗着血液将那白色的衣袍染红。手中的寒剑已被血水洗过无数次却还在毫不犹豫的捅进敌人的胸膛。
身后的敌人将手中的长枪正要捅进宇文修的胸膛时另一把剑却已经夺去了他的性命。宇文修闻声回头,看到殷翊手中的剑已泛红光。
“你怎么来了?!”宇文修看着来人,声音因焦急而有些走音。
“少废话。”殷翊袖中的银钩放出,稍一用力竟将周围敌军震出了几米开外,死伤大片。
宇文修将身后的敌军一个侧身翻到地上,手中的剑捅进了跑过来的另一个人的胸膛,他看着殷翊有些惊讶,“你会武功?”
殷翊并没有说什么,沉默的杀敌,并且手段越来越毒辣,几乎个个一招毙命。
那些士兵开始仓皇的后退。殷翊冷冷一笑,踮起脚跟,手中的利剑直刺向那马背上的敌军将领。那人忙挡了下来,差点跌落下马。
本已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看清那人的面容后殷翊眼瞳一缩,手上偏了力道。只是出掌将其震伤,并未伤及性命。
宇文修赶来,手中的弓箭在殷翊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射向了那将领的心脏。殷翊急忙从袖中发出银钩打偏了那支箭使其入地三分,可见力道之大。
宇文修看到他竟然保护敌军将领,不由得怒由心生,却看到殷翊早已收回了银钩离去,并不解释。他看向殷翊的眼神透着几分危险。
罢了,总归是大获全胜夺回了一座城池,那将领不杀也罢。他虽是这样想的却仍是未与殷翊说话,自己回城去了。
夺回城池后,宇文修大摆庆功宴,觥筹交错的场面殷翊只是淡淡的看着,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有将士上前敬酒也只是稍一示意就放下了酒杯。
看着将领们已经有些收不住场面,面色通红开始闹起来的时候,殷翊想起今日那人的面孔,脑子里混乱得很,于是起身出了屋子。
走到门前的廊中,看着那明亮的月亮殷翊有些发愣,心中的疑惑仍在。
他怎么会在南国的军队里?难不成他原来竟是奸细?
“王爷怎么出来了?”宇文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回头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回了一句:“出来透透气。”
宇文修轻笑,话锋突转,看着殷翊的眼神中有探究,“你为何会武功?”
殷翊倚在一旁的柱上笑着看他,“为何不能?”
宇文修看着那笑容让他觉得面前这个人竟是叫人捉摸不透的,他绝对不是个小人物,至少不像他们所知道的那样只是一个寒窗苦读的书生。没错,文官不代表不会武功,但他居然瞒得这样深。
宇文修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复杂,“你为何要放走那个人?”
殷翊看到他如此,皱了一下眉头,再次回忆起那人的面庞,沉声说道:“若我说我与他有故人之交,你该如何?”
“难道你”
“我不喜欢被人怀疑。”殷翊语气有些冰冷的打断,“你应该明白我若是南国人,大可不必帮你。”
宇文修有些哑然,却听到对面的人语气有些失望,“我怎么会想到,他竟是南国人。”
这微小的声音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宇文修听的他自己都搞不清。两人无言许久。这时,殷翊突然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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