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手指每往上面前进一寸,他便恨不得嗷嗷大叫。
“你别叫呀。”薇生忙得满头大汗,实在没有额外的精力去捂住他的嘴巴。
赵宣打了个激灵,表j□j仙欲死,学着小媳妇的姿态道:“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嘛,谁让你的身体这么敏感。”
薇生嘴角抽搐,低头继续苦干,想着早点结束早点超生。
“大胸还没洗呢。”他呼着上唇,挺胸凑过去,示意薇生将胸部一块搓了。薇生咬牙,腾出一只手,隔着锦帕,颤抖地伸向垂垂欲坠的酥胸。
手握上玉峰的那瞬间,赵宣忽然发出激烈的娇嗔:“哎呀你个死相,揉得我好疼!”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仿佛是卯足了力气蓄谋已久。薇生黑脸,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
坏蛋!一定是故意的!
赵宣醺醺地看过去,手臂绕上薇生的脖子,眼神迷离:“你猜明天后宫会怎么说‘杜宝林’?”
薇生撅嘴,将赵宣从水里拉扯起来,将大干巾罩他身上,愤愤地说道:“反正还有两个月我就出宫了,别人怎么说不干我的事!”
赵宣沉思,被光线遮住的眸子里透出一丝阴霾。看来,他得多干点坏事才行。
到了床上,薇生往里面躺,赵宣钻进被子里,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黏。她一言不发,翻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赵宣伸出手指戳戳她,“又生气了?”
那边沉默了半晌,顷刻后薇生转过身,板着一张脸道:“我才不是那么小气量的人。”
赵宣笑了笑,从旁边案桌上放着的衣裳里摸出一本墨蓝色的线装本,道:“你的手札呢?都已经七天了,是时候换着看了。”
薇生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本黑色的,“在这里。”
赵宣掀起被角:“快进来,夜深寒气重。”
两人仰面躺着,双手举着手札本,仔细查阅对方的记载事项。薇生心思谨慎,事无巨细,一一全部记下来,赵宣看着格外费力,后来好不容易发现重点,脸色一变,道:“这上面有三分之二的事都是关于谢安,你记得那么清楚作甚?连他上朝时打了几个哈欠都写下来了!”
薇生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他c他不是丞相吗?丞相是百官之首,自然得多花点心思观察”
赵宣皱眉,撑起半边身子,措辞严厉:“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被人看穿心思,薇生慌得语无伦次:“不c不是!”
赵宣怀疑地审视她,仰头躺下,翻过一页,道:“谅你也不敢。且不说你现在是宝林,是我的女人,就算你出宫成了自由身,和他也没戏。”
薇生下意识问:“为什么呀?”
赵宣瞥她一眼,不屑地道:“谢安那厮,不同于常人。天天嚷着女人是红颜祸水,这么多年来,我就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就连贴身伺候的人,都是小厮!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以为他有龙阳之癖,害得我看见他就跑。算了,不提了,总之一句话,他这人脑子有泡。”
薇生抿了抿下唇,“原来如此。”
赵宣侧着身看她,一手撑着后脑勺,语重心长道:“所以说,以后少瞧他,给我记点有用的,听到没?”
薇生略带沮丧地缩进被窝里,“嗯。”
气氛沉默了一会,忽然赵宣合上手札,一手夺过她手里的手札,掷到一边,道:“小宝林,我们睡觉吧。”
薇生点头,她累了一天,是时候就寝了。
赵宣见她闭眼,立马上前摇晃:“小宝林,我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家乡的事?”
薇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皇上真麻烦。
“我从小在临江仙长大,那是个山清水秀的镇子,蓝蓝的天,清清的水,镇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