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不能定格的东西。前人用梭,用箭,用流水,用所有可以形容飞快的东西来形容它,司筱不懂得是自己才疏学浅的问题呢,从未听过谁将时间比作可以让人幸福的东西。
和景臣颂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她为数不多觉得幸福的时光。
那种可以让人希望瞬间永恒的念头。
司筱偏头看着眯着眼看天空的景臣颂,他双手撑着地,身子半挺起,长腿自然交叠在地上,样子真是怎么看都帅气。
现实不允许。她苦涩一下,开口:“高高小姐知道你来这里吗?”
“啊?”被午后阳光一照,冬日的天也因为吸收阳光多了而温和起来,懒洋洋得让人想睡,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景臣颂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的提问,等意识到那句话是什么,眼神一暗,“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来找你。”
找她?是啊,找她。可是司筱就是觉得不对,“你应该告诉她的,比较好。”
“我是我自己,没必要所有的事情都跟她说。”景臣颂盘腿坐起,右手覆上司筱放在身侧的左手。“我”
“她会不放心而已。”司筱不让他说下去,截断话头。“早点回去吧!”起身欲走。
景臣颂被她起身的阴影遮挡住阳光,背光的纤瘦人影看不出五官,模糊了轮廓,莫名地就在他身上生出了一种恐慌。
猛然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里?”手臂按捺不住力气,将她整个人拉倒。
原本刚起身没站稳的司筱被外力一冲,人就倒进了他怀里。
“你放开。”司筱不知为何,呼吸根本就不顺畅,心跳紊乱,是不正常的状态。“放开!”情急之下吼了出口。
景臣颂哪里会给她再起身的机会,俯身就在她嘴上按了上去,四瓣唇紧贴,连景臣颂的呼吸都乱了。
司筱双目睁大,抓着他的手就开始挣扎,慢慢地,失去了力气。
她不再挣扎,自然让他心里开心,离开了红唇的菱角轻轻地点过她的眉目,饱满光洁的额头,清浅的双眉,睫毛弯弯的眼,高挺的鼻,一处不落地吻过,最后还是停留在唇上。
“怎么啦?”景臣颂发现怀里的人没有一丝反应,微笑地问,可却见她紧闭着眼睛,人昏了过去。
“司筱,司筱!”刚刚下落的恐慌席卷而来,逼得他心热如火,又冷如铁。拍着她脸的手,不敢用力怕伤了她有拍太轻她没能感觉到。
扶着她的头让自己便于起身,景臣颂揽着司筱的腰竟然有点儿失去了冷静,“没事的司筱,你没事的!”
刚抱起司筱,她反而醒了过来。“你放我下来。”声音虚弱无力,几乎听不见,尽力推了下慌不择路的景臣颂。
“你醒了?没事吧!啊,司筱?”景臣颂脚步不停,低头轻声问她,满满的着急。
司筱挣扎了好几下,“你放我下去,我慢慢跟你讲。”景臣颂不愿,坚持要带她去医院,被她连连打了胸口才罢休。
“你要往哪里走,村里哪里来的医院。”司筱脚步虚浮,靠着景臣颂哭笑不得,平日里镇定自若,跟个冷面王爷似的他也会有这么傻的时候,“我只是低血糖,饿了。”
说得很简单,只有她自己知道,加上前夜里的一餐,整整三餐没有进食了。
景臣颂自然不相信这么简单的,幸亏只是昏过去,如果休克了,那还得了。“我带你去吃饭!能把自己饿成这样!”景臣颂顺着她的杆爬上去,俯身又要抱她。
司筱退了一步没让他得逞,坚持自己走路。午后的小学人特别多,都是些带着孩子的女人或者年长的老人家,他一外乡人走进来的时候本就招人眼球,又长得那么拉风,还风风火火的抱着自己横冲直撞。景臣颂他没人识出来,她司筱却是从这村里长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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