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身后跟着二千多名收执长枪利剑的士兵,石勒带着徐光等人跟在最后头。王浚见此阵势,明白宫女为何慌乱了,冲着最后排的石勒尴尬地笑道,
“石公,这是何意啊?我在此设宴款待,石公怎么带着这么多士兵上了大殿啊,快快让他们撤出去,我为将军接风洗尘。”
“嘿嘿,出去?你问问我的士兵们同意吗?”石勒冷笑道。
王浚还要开口,那王洛生早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手中宝剑架在了王浚的脖子上。龙骑将军徐默大怒,无奈却没有任何兵刃,慌乱中抄起手中的凳子和士兵厮杀了起来,才几个回合就被士兵砍翻在地上,鲜血长流。其余一帮大臣胆战心惊地望着,全都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石勒命人将永盛殿内百官全部以及王浚全部押至殿外。王浚此刻硬起骨头来,眼中喷着怒火,不住地大骂石勒奸诈无比。
石勒皱起眉头,不屑一顾地讽刺道,
“你早年间就名闻天下,在朝廷的职位也可算是等同于三公了。长期雄踞幽州,手下精骑兵数十万,却坐视洛阳惨败在我们手上,晋怀帝被掳走平阳,也没听说你为他流过一滴泪。居然还妄自尊大,做起皇帝的美梦来,若不是你自己残暴不仁,肆情恣欲,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呸,胡狗,诡计多端,暗算你老子,天地不容”
王浚等人被押下去之后,石勒以满朝的文武为人质,将他们的家丁尽数驱散,以防止发生变乱。
“主公,即便如此,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为妙,毕竟是幽州境内,只要将王浚擒住,其他的官员都成不了什么气候。”徐达说。
石勒点头赞许,他也清楚这幽州境内是个是非之地,自己所带兵力又少,说不定就近哪个太守带兵鼓噪而来,仅凭他的三千兵力是万不足以抵挡的。于是,石勒命王子洛率先带着500骑兵,将王浚押往襄国。然后将王浚原来的一帮宠臣枣嵩c田峤等拉到集市上斩首示众,城中百姓看着也是拍手叫绝。
石勒忽然想起渡易水时守将孙玮,再派人去寻找他,想要提拔他时,那孙玮却是早早地带兵投奔代郡的鲜卑去了。石勒听了,倒是有些惋惜。
“我们明日回襄国,回去之后调兵过来真是蓟城,你带着一千士卒留在这里,可能应付得来。”石勒问着部将王阳。
那王阳随石勒出生入死多年,早已将性命置之度外,听到石勒问话,当即大大咧咧地说道,“主公放心便是,该杀的人都杀了,其余的官员都遣返回到家乡。这王浚本来就不得人心,咱们也没有错杀好人,我带着一千人守在城中足以。”
于是,石勒任命王浚原来的部将刘翰为宁朔将军,幽州刺史,部将王阳为蓟城太守,二人共同镇守蓟城。第二天一大早,石勒带着千余名骑兵上路,直奔襄国而去。
八天之后,石勒返回襄国,太守刁膺出城相迎,众人见到石勒安然返回,又擒住王浚,各自欢喜不已。石勒将王浚就在襄国集市上枭首,用精致的木匣子封号,遣使臣送到平阳的刘聪那里。
“蓟城现在人心惶惶,周边各郡县将领也持观望的姿态,你火速带兵前去辅助王阳守城要紧。”
石勒对义子石虎说。石虎欣然领命,星夜兼程出兵幽州,还未走到蓟城,那边王阳的信使已经来到襄国。刚刚被石勒任命的幽州刺史刘翰,带着几百人逃亡鲜卑将段匹磾那里去了,好在城中没什么大的损失,王阳在厮杀中受了些轻伤而已。
“不识时务的家伙,嘿嘿。”石勒听完王阳的来信,说道。
“嗯,刘翰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他名声在外,自然是不好一臣侍二主。但在这乱世里头他却是没有作为,主公不必忧虑,只有石虎将军大军一到,幽州境内百姓及各郡县将领自然不敢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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