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膏越来越多,吧嗒吧嗒掉在地上。满脑子全是景荀之宠爱安容雪的画面,她才是真正属于这个家的不速之客。
她不知道在自己还没有出现之前,安容雪跟他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只要想到这里,怒火一股股的冒向头顶。许千川走了几步,手刚抓到莲蓬头,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了个人仰马翻。
就这还不算最倒霉,送走安容雪,景荀之刚好走进自己卧室。听见动静,立刻循声跑来。哐当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
许千川坐在地上,时间仿佛刹那间静止。
尴尬、惊讶、羞涩、生气,各种情绪掺和在一起,品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拿安容雪性感妩媚的身材相比,她这发育不良骨瘦如柴的身体根本就是条竹竿。
景荀之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她疼的小脸儿扭曲在一起,根本忘记有个人忽然闯进来。
怎么了?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景荀之蹲下,仿佛最珍贵的宝物磕出裂痕。掰她的手臂看了一下,又举起一条腿检查。
她像一只小鸡仔见到大灰狼般,不是害羞而是吓傻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周遭空气渐渐凝结,许千川湿漉漉的头发不断有小水滴掉落。寂静半晌,她发出一声晴天霹雳的嚎叫。
啊——!
想都没想,她抓起身旁的莲蓬头攻击景荀之。他双手挡在自己面前,连连后退。
砰!
许千川将门重新合上,精瘦的身子靠门立着。
他抖抖身上的水站起,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只是担心你,千川?出于好意,景荀之敲敲门。
她脸颊似火烧,红的宛如朝阳。你这个臭不要脸到极致卑鄙无耻狠毒歹毒恶心的大流氓!
他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抵在额头上。她居然可以找到那么多形容词来扣他头上,也算是个人才了。
她打开浴室房门,确认周围没有景荀之的影子才叹气走出来。刚到门口,面前忽然出现一支粉色的冰激凌。
给,答应做的,草莓味。他修长的身子靠在门框上,坦然的说:还在生气吗?
她舔了一口,摇摇头。
冰冰凉凉,甜甜的。吃在嘴里,化在心头。
他双手抱臂,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她全身。想起方才在浴室中发生的那一幕,就算她现在裹着浴巾,眼睛仿佛也能穿透布料看见少女白皙柔嫩的胸口
身体便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就像不受大脑管束一样,血液都开始沸腾,下身叫嚣着。
他轻咳一声,挂起一丝红晕。
许千川也很不自在,视线一直摇摆不定的看着地面。
对了,你头部的伤口需要拆线,明天我带你去趟医院。景荀之说完,将她推到客房关上门。
他深吸一口气,镇定,一定要镇定。
景荀之向来认为自己自控力非常好,铁一般的原则在心中任凭风吹雨淋都不会跑。
隔天中午,许千川百般不情不愿的被带到医院。
伤口恢复得很好,插线一段时间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大夫叮嘱最近走路要小心,万一再摔倒让旧伤破裂麻烦会变大。
冤家路窄这成语用在现在许千川身上再适合不过,因为她正看到安容雪身穿白大褂从对面的病房里走出来。
性感的大波浪卷被规规矩矩的扎在脑后,宽松的白大褂也无法掩饰她前凸后翘的身形。
安容雪问:荀之,怎么来医院啦?
哦,我带千川来拆线,她前不久脑袋可破了。
她刚想伸手抚摸许千川的头,被灵巧躲过。安容雪只好尴尬的收回手,点点头说:那中午要不要三人一块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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