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轩乔带回来的行李箱中,有许千川的身份证。她连相关证件都没有带,景荀之愈加着急。
他去警局查看录像,发现许千川下车的地方刚好是一片老街区。摄像头只照到谢轩乔的车子停下,镜头中勉勉强强看得见车的尾部,连许千川的脸都看不见,警方表示会力所能及。想要短时间内找到许千川恐怕希望渺茫,景荀之离开警局的时候,脸上阴沉的表情宛如寒霜。
回家时,厨房飘来袅袅的茶香。
安容雪正在煮茶,见他回来,笑着说:朋友最近刚回国,带来许多可以安神的茶。我看你最近很疲惫,就想着煮点尝尝。
他捏着眉心,找不到许千川,喝茶又有什么用呢。
不了,我想上楼休息,你也早点睡。
说完,景荀之径直上楼。留下一脸失落的安容雪,这茶还是她好不容易才要到的,好歹尝一口啊。
他躺在床上,周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窗外雪花飘零落下,干枯的树枝被风刮的来回摇晃。
她在哪里?有没有吃饱穿暖?有没有按时一日三餐?会不会被人欺负?
只要闭上双眼,脑海中总是盘旋着出这些问题,她才离开自己两天,可是景荀之却觉得像两年般漫长。
他了解她的性格,他要她忘记自己,她一定不会主动回来。更何况这里有她不喜欢的人,那个孩子总是如此倔强,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傻子!她难道不会思考一下,他当时说的是气话吗?
就在景荀之思绪混乱时,身后传来柔软的触感,安容雪不动声色的从背后抱住他。独属于女人柔软的部位,像在悄无声息的诱惑他一般。
软的好似没有骨头的双手在他身上来回爱抚,传达着她内心的跃跃欲试的想法。
景荀之睡意全无,捉住她两双玉手,语气无奈又沙哑的说道:小雪,睡觉吧。
安容雪气的猛力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两个人背靠背躺在床上,各怀心事。
要我收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必须跟我去干活。刘琴掐腰,笑眯眯的戳了一下她的脑门。
好,不过刘姐姐,我要干什么活呢?
刘琴搓搓手,站起来迫不及待的跑到用老木头做成的破旧衣橱面前,哐当一声打开。许千川望着她弯腰卖力的不断翻找着什么,又问道:姐姐,你在找什么呀?
突然腾空飞来几件轻薄的衣物飘到她的小脑袋上,她还没来得及拿起来仔细看,就被刘琴一把夺过。
刘琴一件件的朝她身上比划着,时而摇摇头时而点点头。被点头筛选出来的衣服全部摆在床上,许千川低头仔细看,瞧着瞧着脸就放烫发热起来。
刘琴看她那羞涩的样子,冷哼一声,坐到床边翘起二郎腿。性感的粉色绸缎睡衣紧紧贴在身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美不胜收。
怎么,你后悔了?不是你说干什么都可以吗,不是想留下来吗?小贱人我告诉你,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不可能掉馅饼。我呢,大慈大悲好心好意收留你,肯定是要让你做些什么的对吧。不然,我为什么要养一个小孩在家?我又不是不能生,你说是吧!
躺在床上的衣物,大多数只能掩藏遮盖住隐私部位,那还是衣服吗?根本就是几块拼凑起来的布料啊!许千川指着那些不是衣服的衣服,结结巴巴的说:姐姐,你让我穿这些东西?
刘琴点点头,笑道:是啊,不愿意啊?
她犹豫不决的问道:那活是干什么活?
唔,很简单。你会唱歌不?会喝酒吗?陪顾客喝点酒,唱两首小曲儿就行!
刘琴眯起眼睛,她喜欢这样打量人,尤其是遇到中意的对象时。许千川倒是第一个能让她眯起眼仔细瞧的女孩,刘琴倒是很喜欢许千川这份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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