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雪挂断电话,惊讶的打开窗户,随后身体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笼罩。
耀关目摸着她的头,说:想我没?
她撇撇嘴,推开他:谁会想你啊!来也不说一声,小心被别人看见打电话喊警察。
告我一个私闯民宅的罪行呢,还是他的手极不老实的伸进她的丝质睡衣中:耍流氓的罪?
安容雪黑着脸后退两步,被他成功推进沙发中。两个人干柴烈火,速战速决。
耀关目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沉醉的将脸埋进香喷喷的秀发中。
他把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诉安容雪,她锤了一下他的胸口,说:你什么意思?明知道我讨厌许千川,还献血给她。
生死一线,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呀。你不觉得我这样做,景荀之会认为亏欠与我吗?
我不管,反正不论你做什么,都不许让景荀之不痛快。安容雪自私的说道。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被用掉的草莓味套子,无奈道:那是他送给我的,还说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她黑着脸从床上下来,抓起自己的衣物,十分嫌弃的说:你来美国,就是专门为了气我吗?赶紧走!
别啊,我实话实说而已。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眯眼睛道:我还没吃早餐呢,你就轰我走。
那我给你做,吃完赶紧滚。
真是翻脸不认人,刚才那副消魂的模样去哪里了?
耀关目这么一来,彻底轰走了可怕无聊的日子。
海风吹拂着窗帘,带来阵阵清爽。安容雪将做好的蛋包饭端上桌,耀关目捧着脸瞧她在厨房忙活的背影。
他忍不住感叹道:真想把你娶回家啊。
大白天,就在做白日梦?我帮你订好机票,吃完了赶紧走。她递给他筷子,自己也坐下。顺便说:只有牛奶,将就一下。
你还记得我早晨有喜欢喝绿茶的习惯?他很是感动的忽然握住安容雪的手,神经质的说道:雪雪,你对我为毛这么好啊。
她赶紧抽回手,往自己身上擦擦,嫌弃道:耀关目,你再毛手毛脚小心我丫得抽你。
他噘嘴,道:我终究是被你迷住了,抽我打我都好,撒娇任性都依你,只要别把我甩了就成。
她语塞,埋头吃饭。
女人的一生中,或许会遇到很多个男人,但是能对你说这种话的人却寥寥无几。
耀关目总是出其不意的说一些能够让她感动的话,但她每次抬起头看他的表情时,心照不宣。明明是一句非常认真的告白情话,从他嘴中说出来就感到玩世不恭。
房间内气氛突然安静下来,他有些不习惯,吃完一块三明治拖着腮说:你是不是上班快迟到了?
经他这么一提,安容雪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医院上班。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总是喜欢打破我原来的生活轨迹。走开啦!我要去上班了!她潦草的收拾一下厨房,扔掉围裙,蹲在门口换鞋子。
等她站起身的时候,耀关目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路上慢点,我等你回来。他飞快在她额角亲了一口,吧唧一声,声音十分响亮。
她搓揉着自己被亲过地方,催促道:你还想赖在这儿不走了?
是啊,至少要等你举起扫帚轰我的时候再走?
那我现在就照做!她举起一旁的扫帚,生气的说:耀关目,我没记错的话,你每天都有手术。放任那些信任你的患者,窜来美国跟我打情骂俏。你对得起你的医德么?对得起医院对你的苦心栽培么?对得起你父母的期望吗?
他双手头像被说的没脾气,耸耸肩说:医院那边我申请了年假,有一个月休息的时间。我对不起,都对不起了。对不起谁我都不想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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