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淡忘他的眉目。此时此刻,望着他紧蹙的眉头,又想起昔日里那张温文儒雅的面庞。
许千川紧握床单,眼前发晕,吃力的说:景先生,你忘了我吧。
他怎么可能忘记她,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让他如何在今后的人生中,将她当做一个陌生人般的存在。
舍不得她难过,更舍不得她过的不好。
他的放手,是想让她过上更幸福的生活。没想到,却反手将她推向了地狱般的天地。
他懊恼的抓住她的手臂,摇晃着她柔弱的身子。那条丑陋的刀疤,不断在他们眼前恍惚而过。
这就是你所说的,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吗!他咆哮着,宛若一只蓄势待发的雄狮那般愤怒。
她瘦小的身子,在他精实宽厚的身下宛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动物。
许千川以为自己会哭,却发现只是勾起嘴角轻笑。灰暗的眸子望着他,一分一秒都透着绝望。
她再也不会因为面前这个男人而擅自哭泣,因为根本不值得!
是啊,我以为你会相信我错就怪我太爱你。
你在说什么?景荀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难道那天她不是以司马光尘女朋友的身份去参加生日宴会么?
明明是他被伤透,她总是摆出一副天真可爱又无邪的模样,一副受害者的无辜模样!这样的许千川,让他内心抓狂。
景荀之似乎被她眼底的恨意吓住了,抓着她的手腕的力气稍微一松。
许千川狠狠甩开他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大步往前走。她哐当一声关上房间的门,景荀之追上去。她靠在门后,抵着门把不让他开门。
许千川,你给我开门!
她背后紧紧贴着门,眼泪一滴滴滑落。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比公里更难以跨越的距离,那便是心和心的距离。
若即若离,从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爱她的心。
她再也不要看到那张会让自己痛到无法呼吸的面孔了!
大雨刚停,路边泥泞不堪,阳光带着彩虹洒在高楼大厦之间。千丝万缕的光线透过乌云迸射到绿油油的草叶上,许千川跑过的草地,带着一阵风将草尖上摇摇欲坠的水珠吹散。
分手,应该是她的喜怒哀乐都跟自己五官才对。可为什么看到她难过,他的心还是会被牵扯到?
景荀之坐到床边,闷不做声的抽烟。想克制住疼痛感,却力不从心。他以为烟草可以延缓感觉,却没想到让担心她的心情愈加强烈清晰。
许千川坐在湿漉漉的公园长椅上,给司马光尘打电话。她使劲儿眨巴眨巴眼睛,让泪水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颗心都在承受难以言语的痛苦,侵占她浑身上下每颗细胞。
司马光尘一听见她带着哭腔,立刻坐立不安起来。本上着油画课,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从画室跑了出去。
千川,别吓我,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不是跟你说过,情绪一定要稳定,否则对宝宝不好么!
我我见到了他
司马光尘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从口袋中掏出车钥匙,快马加鞭朝停车场跑。
别说了,我这就过去,你在哪里?
人民公园。
司马光尘跑的满身是汗,找到她时,他大松一口气,两条腿软的就快要站不住。
他愤恨的说:为什么公园不能开车进来?气死本少爷了!
她破涕而笑,说道:傻子,若是能开车进来还能叫公园么?
他一屁股坐到她身旁,大手摁住她的脑袋,让她靠到自己的肩膀上。
来吧!虽然我的体型没有那个男人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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