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你不让我报恩,我至少还可以做一个忠实的听众呀,看白启皱着眉头一直不再说话,云裳却打开了话匣子,
你看你昨天吹那箫声,竟这般凄凉伤感,证明你心里肯定有很多很多不如意之事,要不这样吧,你全都说出来,我给你当免费的听众。
对不起,不需要,我可不想要你这种没脑子的听众。白启冷哼一声,不屑道。
对,我,我承认,我有时候做事情确实不过脑子,尤其是看到有人受欺负,我就坐不住,一冲动,就想上去打抱不平。不过,结果你也看到了,我确实救了那对爷孙俩,不是吗?想到小草和她爷爷,云裳还是颇感欣慰。
是,你确实救了他们,这个没有异议。可是然后呢,你自己呢?白启可没有云裳的乐观,转身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一针见血道。
然后,你也看到了,我就把自己搭进去了呗。
云裳耸了耸肩,无奈道,其实我当时冲下去时,是看到那几人将脱下的官服堆放在旁边的,
我想着,既是官家的人,总要顾忌一下自己的名声,不能大庭光众的真欺负百姓吧,无非就是想赖几个铜板而已。
结果证明,我还是错了,这些官兵狠起来绝对不比土匪逊色,竟害的我陪了银子,又差点赔了人。
不自量力!你以为现在的当官的还能像十几年前那样为民做主吗?孰不知,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正横行乡里、欺压百姓的正是那些穿官袍的人。
白启冷嗤一声,懒得和云裳再过多解释,掉头朝码头走去。
确实,你可以嘲笑我,我这个人就是不自量力。
我从来都是这样,从来看不清自己。
我偷偷喜欢别人,可是别人却压根不知道我,但是我却一直放不下,一直不自量力的暗恋着他。
后来,我本以为我们分开了,我终于可以放下这段感情了。
结果我没有想到,当我到了另一个地方,竟然又碰到了他,
虽然我心里很清楚,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只是长着相似的脸而已,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又不由自主的爱上了他。
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可笑,很不自量力?
云裳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放声痛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突然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的面前敞开心扉。
她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憋在了她心里好久好久,此刻她只想大声喊出来,发泄一下。
见云裳从刚才的嘻皮笑脸,突然变得这般无助,白启忽然有些无措。
抬了抬手想要拍下她的肩安慰一下,又觉得不太合适,在空中停留了一刻,只得又放了下去。
踌躇了一刻,最后一转身,竟直接跳上了河边的一艘小船。
过了一会,见云裳仍站在岸边,眼含泪花,傻呆呆的看着自己不走也不动,白启无奈,只得继续绷着脸道,如果不想上来,你可以选择离开!
啊,你这是在邀请我吗?难道你晚上就住在这里?云裳反应过来,忙喜不自禁的问道。
就在云裳露出欣喜的笑容时,脸上两滴清泪悄然滑落,白启忽然觉得这倔强的笑容好熟悉,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
尤其是那两颗虎牙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和记忆中的人不断的重合,直看得白启内心不禁一动。
我说了,你可以选择走!白启目光仓促的从云裳脸上移向河面,强行拉着脸道。
不不不,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你拉我一下,我这就上去。见终于得到了对方的认同,云裳自是欣喜的上了船。
甲板里,白启和云裳席地而坐,中间一个小火炉,一人手里一壶酒,
我就搞不懂了,刚才那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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