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伤害他们。
一提到伤害二字,向玲脸色一白,在儿子的口中,自己倒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阿深,不管你怎么想妈妈。但是我要你记着,你是谁的丈夫,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照顾谁。池嫣现在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向玲说完,不跟儿子多说,否则他这脾气非跟自己杠起来。
席聿深没有应话,紧盯着母亲离开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楼道口那处。
他回到池嫣的病房,她睡的极熟。只开了昏黄的壁灯,幽暗的光线里能看到她的小脸。
池嫣睡着的时候,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眉头微微的皱起,好像永远有愁不完的烦心事。
席聿深想,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池嫣动了心,他怎么就对她动了心。一想到曲姗,他心里充满了愧疚,他不可能再弃曲姗不顾,特别是发生这件事情之后。
但是,要他对池嫣放手,他也做不到。
她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看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脸色不太好,下巴这两天也没有好好刮胡子,所以胡渣布满了整个下巴。眼角有些发青,脸色灰白,极憔悴的样子。
你来了。缓缓的她想要坐起来。
席聿深过去搂抱,手不住的在她脸上抚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对一个女人有那么复杂的情感。爱着,恨着,又无力着。
池嫣似乎读懂了他的情绪,从她睁开眼开始,她就懂了。席聿深没有信她,而是信了其他人说的,曲令军为救她而死。她原应该是心灰意冷的,因为她最在乎的就是他的信任。
可是看到他眼眸里压抑的浓郁的眷恋,她心又缓缓的化了一角,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真的放了感情。
其实要强求他相信自己吗?连肖成浩都认定了这桩事故,她能活下来亏了曲令军。如果他真的要害自己,这件事不符合逻辑。
她伸出了手,同样抚上他的脸,心头一抽一抽的在疼着。即使再心痛,她吻上他的唇。
她一吻上自己,席聿深便失控的吸附住她的唇瓣儿。嚼着她的舌头,吸食她唇内的每一处,仿佛真要将她吞到吐子里。
她被他吻唇瓣儿发麻,头也晕呼起来,手不由自住的抓住他的衣襟。
他的手很正然的往她衣襟里伸,解开了几颗扣子,手将她胸~前的雪~润揉着。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胸~衣,他很轻松的将那对宝贝儿从衣服里掏出来,然后头埋进了她的胸口。
池嫣轻轻的哼了一声,抱着他的头,任他的唇舌在胸口肆虐。只是偶尔他吸的狠的,她气息粗~喘着,身子也跟着泛软。
直到席聿深发现自己要失控了,才用了极大的自制力,环抱着她头仍埋在她的胸口喘息。
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胸口,池嫣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有多么的辛苦。
也许可以?她的手插进他的发间,轻轻的说道。
不可以。医生说了,她的胎不稳,有流产的迹象,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像上回那样。她听到了自己说什么,上回她多少有些不愿意,可是这一次,她发现自己心甘情愿。
席聿深从她胸口抬头,震惊这是她说的。但是池嫣立即吻了过来。她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已经学会了去舔食他的唇瓣儿,舌尖钻到他唇内调戏他,和他共舞。
席聿深疯狂了,将她松松的睡衣和挂在肩上的胸衣悉数扔了,在她的肩头胸口留下了重重的印迹。
池嫣其实也想要了,他吻的她麻麻的,酥酥的。可是她得克制住自己,不能让身体太兴奋,她害怕会对孩子不好。
席聿深的手挤到了她的腿间,小心的拨弄着,然后褪掉了裤子。
这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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