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聂诗诗再想起他们第一次这样的吻,她知道当时自己还是太年轻,太冲动。她还不懂感情,甚至不懂理怎么珍惜感情,只知道一味的想要留住自己失去的,她想要再拥有。她知道如果换成多年后的自己,她一定不会那样做?
即可是即使是那样,她也不曾后悔。
那其实是她的初吻,那么的生涩,那么的笨拙。她什么都不会,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有唇去磨着他的唇,感受到他滚烫的唇瓣儿,麻麻的痒痒的她却觉得好舒服。
她想要更多一些,却不得其法,连舌头都用上了,她眼里还含着泪水吟着泪看男人。
霍宴航的意志力开始涣散,这世上还有比诗诗亲吻他更大的诱惑吗?这是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儿,虽然她一点有技巧都没有,生涩而急切的在他的唇上擦着。
可这是诗诗的吻,这个念头直击他的脑门,他还不及想太多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脑后托住她的后脑勺。
厚实的唇将她的樱桃小嘴儿含知了嘴里,粗厚的舌头滑了进去。其实他一样没有经验,即使进了军队,很多次战友会到连长的办公室用他的电脑看些日本动~作片,他有那么两次不明所以的跟着去看过,实在没什么美感,而且每次一看到他脑子里想的都是诗诗。后来他就再不去了,他情愿通过训练消耗掉自己多过的精力。
可是这一刻,是他最珍视的女孩儿就在他怀里,她那么脆弱,那么无助。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又是那么的配合。
特别是她还主动伸出了软软的舌尖儿,一股电流窜开来,他脑子像炸开了花,将她整个的压到了沙发上,疯狂的吞噬她的唇,甚至将她可爱的小舌头吸到了自己嘴里。
两个人都是生手,一开始难免会碰到唇咬到舌头,但是一来一往之后好像找到了法子似的,便只觉得越来越缠绵,脑子也越来越晕眩。
诗诗!诗诗!这是他的诗诗!他心里一遍遍的狂吼着她的名字,他恨不能吻遍她的身子,将她吞到肚子里去。
他的手伸到她了身后,隔着衣料摸索着怎么解开,但是女孩子的衣服他哪里能知道,吻的急切,寻不着只能一个劲儿的揉着。
聂诗诗被他揉的有点疼,可是她疼的心甘情感,感觉他想解自己的衣服,她抓着他的手帮他找到了那隐秘的拉链。
当他的另一手放到她胸口时,她甚至微微的挺起身,将更多的自己给他。
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配合,他终于顺利的将她背上的拉链拉下,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去。她的肌肤好滑好软好嫩,他怎么都摸不够似的,碰到了她胸~衣的暗扣,他摸索着一并解开。
聂诗诗还隐隐的有几分害怕的,她怕自己做不好。当她的唇被一股强大的热气灌入,那热气像是带着电流侵入她的唇,缠住她的舌尖儿。她的脑子仿佛也被热气缠住了,全身都是酥麻麻的,眼泪也忘了要掉下来。
宴航哥,宴航哥!她一遍遍的默念着他的名字,她在他的身~下,她下意识的圈紧他的脖子。他的手比他的舌头还烫,而且指腹磨在她的肌肤上时,带出了阵阵的酥痒。当他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扣子时,她激动的微微发抖。
她只想把自己给他,完整的自己。她庆幸自己是完整的,即使这一刻她有一种要被他吞到肚子里的感觉,但是她心甘情愿。
她的裙子连同她的胸衣都剥的一干二净,房间里灯光亮堂,她就在他的身~下。他居高临下的,足够他将她看的彻底。
此时的他像一只巨型黑熊野兽,诗诗则是脆弱的小白兔。他凶猛的啃~食着她娇弱的身子,张开唇将她的珠蕊含在嘴里,像婴儿一样的吸食,直至两边都他吃了个遍。
聂诗诗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他亲吻她上她胸前圆润所在时,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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