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嘴里还有没有味道。诗诗说完,小嘴吻了上去,是有味道,不过是牙膏的薄荷味道。
这么吻着他,她发现她比想像中更想他。想他的吻,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身上的体温,每一个属于霍宴航的特征她都疯狂的想念。
她的舌头缠着有他的大舌头,小手则在他身上每一处游移,突然她被他抱了起来,双腿大开的夹住她的腰。
他的唇落在她的胸上,他竟吸出了腥甜的汁,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聂诗诗:诗诗,我、我好像吸出东西来了!而且诗诗的这里明显变的大了许多,软呼呼的捏在手里真舒服。
傻瓜,光光还有吃奶呢!聂诗诗一开始奶水不多,但是她坚持自己喂奶,总觉得这样会对儿子比较好。她的手落在他的嘴边,他嘴角白色的汁很快就被水流冲掉。
哦!
当霍宴航进去的时候,聂诗诗痛的皱眉头:宴航哥,你那儿是不是变大了?
霍宴航正在卖力的冲刺中,头还在埋在她的胸闷:不是我变大了,是你变小了。诗诗,放松一点,你夹的太紧了,嘶!
你先慢点儿!聂诗诗根本没法放松,他要的急,每一次都冲到顶点,她疼的两眼发花。偏偏他还不肯放慢速度,她只觉得自己要炸掉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在叫器着疼。
诗诗,等会儿,再让我弄会儿。霍宴航是真急了,几个月没见心爱的人儿,搁谁谁都淡定不了。于是他冲,他再冲,一冲到顶。
一个小时候之后,聂诗诗趴在墙上,身后的男人还在卖力,她无助的控诉:宴航哥,你不是说一会儿就好了吗?
再等一会儿,!霍宴航又拉起她的腿弄着,他的体力确实无穷无尽,到后来两个人又转移到浴缸,诗诗趴在他身上,含着泪讨饶:宴航哥,我腿酸。她何止是腿酸,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
那我们回床上去!直接就这么抱起她来,拿了条毛巾将两个人身上随意的擦了擦,反正占着她的身体不肯离开就是了。
他拉着诗诗一战再战,直至他完全餍足,将她的小身子完全缠在怀里,一遍遍的亲她的额头。想着怀孕他不在她身边,生产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坐月子他不在她身边,他就好内疚,好对不起。
宴航哥,你这次有多久的假期?聂诗诗声音都有些哑哑的,问道。
三天!霍宴航心虚的有回答,甚至不太敢看她的反应。
聂诗诗呆住了,只有三天,强烈的心酸涌上来,好不容易他们见上一面,还只有三天。
不过诗诗,有这么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看你的意思?霍宴航看她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急了,忙说道。
什、什么事?她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只有三天假期的事实,哪里还听得进去别的,也就只是顺着他问。
这次我确定不会再有长期国外任务,专心回来做部队建设。所以你可以跟我随军去部队了!霍宴航说道。
真的吗?这次你不会突然消失不见。聂诗诗还有些不确定的问他。
我保证不会。他慎重的承诺。
太好了。聂诗诗抱着他的脸重重亲了一下。
晚上吃饭的时候霍宴航说了这件事,霍鹏渊和祁青鸾也欣然接受,虽然他们很舍不得诗诗,但是人家夫妻不能常年不在一起,祁青鸾倒是为他们高兴:这样也好,你们夫妻不用这么长时间的分开,光光也能常常看到爸爸。
光光一听到奶奶提到他的名字,抬起了头,看到霍宴航正对着自己在笑,有点疑惑,不过马上钻进妈妈怀里去了。
晚上聂诗诗带光光睡的,原先是请了月嫂,可是来了几个聂诗诗都不满意。总觉得再专业的月嫂带着自家儿子也有疏漏的地方,后来自己学着学着倒是顺手多了,也就不让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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