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端详他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洛梁的脸上似乎有伤,虽然伤口已经淡的几乎看不见了,但是面积还是挺大的,也直接影响到了他的容貌。
也许是发现我在看他,洛梁伸手,遮住了他脸上的伤疤。
他还问我:看到我脸上的伤了?不怕?
大哥,什么时候伤的?
你可能忘了,就是洛凌那个时候送我进去时留下的伤,我在里面就想着,什么时候,也得在他的脸上,或者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来上一点。他话说的很直接,我的手一抖,杯子里面的酒就洒了出来。
洛梁冲着我笑了笑:不过弟妹,不用太过紧张,等你把戒指给我了,我跟洛凌之间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我还是他的好大哥,凡事我一定会罩着他的,也叫他好好的在荷兰养伤啊。
养伤?大哥你说什么呢,洛凌好端端的,哪里有伤啊。
他的手轻轻的晃动了一下,指尖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意味深长的说:还是先不说那些了,等下菜都要凉了,先吃菜。
我叫他别光顾着吃菜,多喝点酒。
洛梁好像还调侃了我一下:你说,要是你在酒里面下药,我会不会被你给毒的晕过去?抱歉,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觉得气氛有点糟糕,想要和你缓和一下这紧张的氛围而已。
他说的时候,我真的是怕的要命,我确实在他的酒里面下了东西,真希望他不要发现。
我站起来:大哥,我去把戒指拿过来,你等等。
好,不急。
我走到卧室,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了那个红色丝绒的盒子,我打开,把戒指拿出来,看了又看,检查完毕之后,我才把它攥紧在了手心,然后我回到了餐厅。
过去的时候,看见洛梁正在打电话,好像在说什么。
听到我的声音,他放下手机。
我看他面前的手机,觉得有点眼熟。
他说:刚刚洛凌给你打了电话,我怕有急事,我就先接了。
什么?你刚刚是在和洛凌通电话?我慌了,我忙跑过去,拿起手机,果然,最后的通讯记录是和洛凌的。
他们通过话了,到底讲了些什么,洛凌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我回来的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糟糕了。
我给他回了一个过去,但是电话并没有接通。
我有些沮丧,洛梁说:刚刚真是抱歉,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要不这样,我再给洛凌打一个,好好的解释解释?
不不用了。
洛梁说我脸色不好,让我喝一口酒压压惊。
我也就拿起了杯子,喝了起来。
喝完以后,洛梁又跟我说了一些话,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我的头晕乎乎的,好像是喝醉了。
再看端坐在我对面的洛梁,他居然连脸都没有红一下。
我想要站起来,可还没站起,我已经感觉到有些天旋地转了。
怎么回事!我的头,头好疼。
头疼吗?那就睡一会吧。这是在我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浑浑噩噩之际,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浮沉,又重新变成了浮沉的一个小姐。
我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他们花钱吹捧我,把我捧上了天。
我有了很多很多的钱,买了房子买了车,但我好像并不快乐。
我总感觉,那些钱来路不正,花的也不安心。
有一天,我和王静从浮沉出来,我看见一辆保时捷停在了浮沉门外。
从车里面下来一个人,面容俊朗,眉目若星。
看着他的脸庞,我忽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也正好抬起头,看向我。
洛,怎么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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