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
我只记得,我刚到门口,傅天池就匆匆过来,他说他担心死我了,他还问我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我低垂着头,我说我现在不想讲话,我就想休息一下。
傅天池就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我感觉,他是害怕我发生什么状况。
我忽然回头,我看着傅天池:天池,我们明天就走,可以吗?
这么急?
如果可以,我都想现在就离开了。
你舍得落落吗?
不舍得也要走,她跟着我不会安全的。
她可能会恨你,恨你不把她带在身边。
她还小,她不会记得的,等她开始有记忆了,我就带她走。
思语
你要是没那么快的话,我就先过去。
你给我一点点时间安排,安排好了,我们马上就走。他大概怕我晚上偷偷的溜走,他在门外守了我一夜。
第二天一早,傅天池就带我离开了。
我们坐在去往远方的车上,我的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我怕仿佛是在问自己,又仿佛,是在跟肚子里的宝宝在说话,我说:这一次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洛凌,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你会不会来找我?
傅天池的声音轻轻响起:你放心好了,洛凌只要能够脱身,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来找你的。
我多么希望,傅天池讲的这些全都是真的,那我,再等下去,也就是值得的了。
一年后
秋去冬来,北城的天真的很冷,冷的让人躺在床上,开个暖气都会直打哆嗦。
我往窗外看去,窗户外面早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落落,她应该三岁多了,开始上幼儿园了吧,也不知道在哪里读书,上学的时候,小朋友会不会欺负她。
我想到落落,我心里面就好像是针扎一样,这一年,我从来都没有少过对落落的思念,就连在梦里,我也时常会梦到她,我梦到我和洛凌两个人带着落落去游乐场玩,坐摩天轮,落落恐高,她就躲在洛凌的怀里面,但是她又很喜欢坐摩天轮,而且乐此不彼,不仅仅如此,落落还喜欢坐旋转木马,她一定要洛凌陪着她坐,洛凌拿她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就这一个女儿,也是捧在手掌心里怕化了。
但每次到了这样温馨的时候,我都会醒过来,我会发现,这只是一个梦。
落落,你在那里,还好吗?妈咪很想你。我叹了一口气,眼泪又掉了下来。
原本躺在我怀里的小家伙大概是感觉到我在哭,他也哇的一下大哭起来,那声音特别的响亮,就连隔壁恐怕都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果然,傅天池被惊动了,他走过来敲敲门:思语,宝宝在哭吗?
恩,刚醒过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哭。
我现在方便进来看看吗?
你进来吧。
傅天池很快就推开门进来了,他好像是刚回来的,身上穿着的大衣还没脱掉,我看大衣上还有雪花。
我提醒傅天池先脱大衣,要不然等下把孩子给冻着了。
傅天池这才想起来,他立刻把大衣给脱了。
来,我看看。他从我怀里把孩子抱起来,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想尿尿吗?
这番话,从傅天池的嘴巴里说出来,确实让人感觉有些好笑。
他不是哄孩子的能手,也许也因为,他不是孩子的父亲,我的这个儿子跟女儿不一样,他对于不太熟悉的人特别的抗拒,哪怕是从出生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傅天池他好像也喜欢不起来,我看傅天池忙的手忙脚乱了,但孩子还是一个劲的哭,我就说: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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