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萤北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喝酒不要做坏事,因为每次都会好巧不巧地被陈弋年抓到。
比如今晚,她和官梦瑶出来酒吧,在官梦瑶怂恿下去舞池跳了热舞。
“他们两个今晚有一台手术,估计又要熬到很晚,放心玩,你家陈师兄不会知道的。何况,他们现在是爱工作不爱我们,还管他们想法干嘛?”
毕业之后陈弋年和李泽宁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她曾和他分离多年,但最终还是修成正果,现在已是合法同居关系。官梦瑶也是,多年分分合合,最后还是嫁给了李泽宁。
“走吧,我们就是出来放松的。”
于是婚后被管束得很厉害的纪萤北在官梦瑶的怂恿下就这样放开自己到舞池热舞了。
纪萤北会跳各种舞,优雅或,她都能够轻松驾驭。经过多年的自我放逐式生活,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场面,她更加不惧在人群面前展示自己。
现在的她越发漂亮勾人,所以一到舞池很快男士们都有意无意地围着她欲与之共舞。
她确实需要放松自己,婚后陈弋年对她的管束有时候简直到了不可理喻地步,她觉得自己若是不出来透口气,一定会忍不住跟他吵架。
所以来者不拒,舞蹈一曲,有何不可?
仿佛不知疲倦般跳了一场又一场,纪萤北觉得很尽兴,她好久没有这样放肆过。
音乐一转又是热舞,这次是贴面舞,一个陌生的英俊男子靠近做她的舞伴。
“你舞跳的很棒。”
“谢谢你也不赖。”
“你人更是漂亮。”
“thank?you。”
纪萤北划开了笑容。
“介不介意待会一起喝一杯,我请客。”
纪萤北是出来放松,可这并不代表她要和陌生男人。
刚想开口拒绝,手臂却忽然被人拉住往前一带,立即跌落一个温暖的怀里,一股熟悉的气息窜进来。
“介意!”
抬眸,果不其然看见陈弋年冰冷的脸。
陌生男子一时搞不清状况,以为是其他男子想抢走这位舞池尤物,于是上前理论,“你有什么资格回答,这是我跟这位美丽小姐的事。”
“我是她丈夫,这个够不够资格?”
陌生男子瞬间语塞,看向纪萤北,她看着明明还很年轻,怎么就是有夫之妇了呢?
然而陈弋年没有心情再搭理他,转身拉着纪萤北就要走。
官梦瑶见状不妙,想要上前为她理论几句,陈弋年一句话立刻让她落荒而逃。
“我刚刚打电话通知李泽宁了,他马上过来接你回去。”
开什么玩笑,他看见还得了?!官梦瑶只好任由纪萤北被带走自己逃去了。
丢上副驾驶座,陈弋年从另一边开门上车。
纪萤北好一会才缓过神,看着他那阴郁的脸色不自觉后退,手抓住车把手准备下车逃走先,然陈弋年早看穿她的意图把车门锁了。
“额那个,”纪萤北想了会措辞,“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有台手术要做麽?”
“本来是,但是要不是临时取消,我怎么会知道原来我的妻子趁我忙的时候跑到酒吧跟男人跳热舞。”陈弋年看到她跟陌生男人靠那么近的时候,简直怒火中烧,恨不得把那男的碎尸万段。
“不是我只是和梦瑶出来玩一下,没有做其他事。”
“你还想做其他事?”陈弋年的脸又黑了一分。
“没有”纪萤北觉得百口难辩,又觉得陈弋年这咄咄逼人的语气太令她不舒服了,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这样霸道,分开多年之后,这种霸道简直有增无减,忽然一种生气和委屈涌了上来,“我就不能出来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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