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要去什么地方,那些个被带进传销窝子和被下了迷药的镜头就冷不丁的跑进我的脑海提醒提醒。
警惕心让我东张西望,没想到列车到了一个熟习的站点——水凹镇。
“到啦。”桥萧河突然站起来,拉上我就要下车。
我是这里的主儿没错,可他不是呀,他是父母在这边打工才在这苍屋市上学,他的老家在西南方离这里好几百公里路程呢。
“闷墩,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的心莫名有些发悚。
他却笑得很神秘,说:“因为你的家在这里晒。”
听了他的话我总觉得冷飕飕的,瞪着不大的眼望着他出了站口上了天桥就不敢挪步了。
“啷个不走了哦?”见我没跟上去他停了下来,回头问道。
不行这事一定要问个清楚,十多年不见的人了鬼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这里人多,就算他强行要带我走自己也好求救,所以像块石头一动不动。
“子归你啷个啦?”
“桥萧河你要带我到哪儿去?”
他笑了,坏坏的笑。
“难道你怕我?”
“有那么一点点。”我直言不讳。
“傻妹妹你真的不晓得今天是啥子日子呀?”
我用力摇头,管他什么日子,就算是过年与我这单身狗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你过得真够糊涂的。”他叹一句用手指着桥下。
一辆黑牛停在路边,看见旁边两美女,我一下就觉得安全了。
下面的人也看见了我们,用力挥手大喊:“子归我们在这里。”
搞了半天来接的人是旅洁和任真,她们跟桥萧河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怎么就认识了呢?
“现在想起是啥子日子了没有?”
看这架式今天的日子一定与自己有关,我想啊想,唉呀,终于想起来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呀。
黑牛里又钻出一个人,是梅朵。
该说什么好呢,人生得一知己足已,可老天却给了我这么多的好朋友,给了这么多爱我的人,难道是要折我的寿来换不成?
喉咙痒痒的,什么东西梗在那里。
桥萧河心痛地把我揽进他的怀中,用成熟男人特有的宽和安慰道:“好啦,子归别哭啦,你一哭我的心就会痛。”川话变了调成了标准的普通话。
这话是该对女同学说的吗?我破涕为笑给了他一拳憎道:“以后别乱说话,谢谢你能来给我过生日,但是如果是我的老公我希望他的每一句情话只对我一人说。否则我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
我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没想到却被他裹得更紧了。
那不知趣的男人还信誓旦旦的说道:“放心吧,这些话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说。”
他是真听不懂还是装糊涂占我便宜呀,我气得从他腋下钻了出去,用力过猛还同护栏撞了个满怀,吓得那男人双手又抱了过来。
真是要命,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厌烦他了,干脆推了他一把挣脱束缚跑掉了。
那个死不要脸的好像有点伤心,回头看时见他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又追了上来。
来到黑牛旁边我就迫不及待的问旅洁,语气很是鄙夷:“那个桥萧河你是怎么认识的?”
旅洁指指任真:“你问她。”
“真,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桥萧河的,一个有老婆的人还对我动手动脚的,咱们走别让他跟来。”
任真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与其说是愤怒更多的却像是嫉妒。她冷冷道:“萧河没有老婆,他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是医学博士。”
“你说什么?”我的心梗得更厉害了。
眼望着跑步过来的男人,回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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