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一起,俱是一身蓝衣,一人高大俊逸,另一人柔美清秀,竟是别样的登对。1357924?6810ggggggggggd很快便有小贩朝他们露出善意的微笑:“公子,可要买支钗子送给你家娘子?”
温玥婷一惊,顿时从耳尖到脖颈都泛起了一阵淡粉色,羞得几乎把头埋在怀里,匆忙摆手解释道:“我们不是”
“这个钗怎么?”百里泽却是一口打断了她想要解释的话,拉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到摊前,拿起几支木钗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眉眼间皆染上一股春风得意的气息,“可有喜欢的?我买给你。”
温玥婷打眼一瞧,都是些不甚名贵的木头做成的首饰,树木特有的年轮透出别样的古朴气质。
她的眼神在三支钗上多停留了片刻,随即抬头轻笑道:“不用了,快走吧。”
百里泽这一回却并非百依百顺,而是挑出她刚刚多看了几眼的那三支木钗,对着老板抛出一小锭银子:“这些我都买下了。剩下的不用找了,就当是打赏你先前说的那句话。”
摊主捧着银子塞到嘴里咬了咬,听见嘎嘣一声脆响,顿时满心欢喜——银子是真的,这位公子出手可真大方!
不过,他摸了摸后脑勺,绞尽脑汁地回想着,自己说了什么讨好的话吗?
百里泽挑出一支桃木做成的发钗,轻轻推入她的鬓发之间,距离在一瞬间近得让他能嗅到一阵发香。不过在他簪好之后,温玥婷便兔子般向后退却了三步,离他足有三尺之远,她面上掠过一丝无奈,欲言又止道:“你不必买下的”
他的心意,她已知晓。
百里泽眼底掠过一抹黯然,满不在乎地一声轻嗤:“本王就喜欢!怎么了?走,前头围了不少人,我们过去看看。”
“唉”温玥婷还未出口的话,彻底咽回了腹中,只得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她身后,朝着人群汇集之处快步走去。
即使早知集市上如此热闹,但当看见里三圈外三圈的人潮时,她还是忍不住望而却步,迟疑地拉了拉百里泽的衣角:“要不我们走吧?”
“难得有热闹,当然要看了再走。”百里泽笑得如同狐狸般狡诈,“走,看我怎么带你进去!”
他伸手揽住温玥婷的纤纤细腰,随即足尖一点地面,整个人腾空向上飞去。就在温玥婷目露讶然之色,险些惊声叫出来时,他一脚踩在脚下那人的脑门上,又一次向前跃去。
就这样,在连踩了几人的头颅之后,百里泽带着她身轻如燕地飞入了人群的包围圈内。
“这就是轻功吗?果真不凡!”温玥婷赞了一句,顷刻之后便被面前的这一幕吸引了注意力。
身葬父——白底黑字,异常醒目。
原来人群中央正跪着个一身缟素的白衣少女,她身畔恰是一具如同朽木般的尸体。少女此刻正哭得不能自已,半晌才抬起一张未施粉黛的雪白小脸,小鹿般盈满泪水的眼眸扫过眼前的人群,随即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小女子姓白名绫,与我爹爹本是离京城不远的桂县人氏。今年桂县遭了旱灾,我家的地几乎是颗粒无收。”带着哭腔的嗓音稚嫩中透出几分楚楚可怜,“爹爹带我来到京城投奔亲戚,不料我那姑父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白衣少女哭得越发伤心,大滴大滴的泪珠汹涌而下:“他今年五十有一,只比我爹爹小上一岁,家里有了我姑姑做正室,另有十几房小妾,居然还想要让我嫁给他做姨娘!”
人群中登时爆发出一阵嘘声。这种官宦人家仗着权势,强抢民女,逼良为妾之事屡见不鲜,大都和这名叫白绫的女子一般下场凄惨。
“我自然是不愿的!我爹盛怒之下,冲上前去与他厮打,可不料我那姑父竟已丧心病狂至此,竟命下人活活打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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