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得他也愿意舍下利益。
只是,凤枭实在难办。
心思百转,他没在面上现出半分,立刻就拍案而起,满脸愤怒,眼睛里恨不得喷出火来,直直把凤枭烧得一干二净。
“孽畜!”凤夕喘着粗气。
凤凌的眼睛里闪出一点欢喜的神色,这是要处理凤枭了?她想着,小小地松一口气。
谁想到,凤夕改下一秒话风一转,竟是直接朝小厮吼道:“去告诉那个孽畜,让她大比之前不得出入院落,禁足!”
凤凌心都冷了。
禁足,禁足顶什么事?若是之前凤枭那厮没有现在的修为倒是惩罚,现在连凤夕都打不过她,说说而已,就是她真的出去了,谁又能拿她怎么样!是了,因为大比,就因为大比,所以轻易动不得她,只有
“女儿,你离开时日已久,今天我们三人就在院子里开办家宴。”
凤凌被一下子惊醒,她看着凤夕改,连忙做出笑脸。
“女儿全听爹爹的。”
这是安抚了,她眯起眼,只是她不甘心,被凤枭压制了那么久,她一定要那妖孽尽快滚出凤家!
林氏欲言,被她按下。
依凤夕改现在的做派,她们若是非要添油加醋,怕是目的没有达到,还要连累自身,还是,不要妄言了。
在座也就只有凤老爷开心自在,他自以为平衡了两边,却不知两边都是表面平静,底下的波澜起伏一旦真的涌动起来,怕是要折腾得整个凤府鸡犬不宁。
凤枭那边,这几日龙祈并未来访,至于泰来,他是日复一日地装傻,便是凤枭早知道他是故意的,也非要胡闹。凤枭奈他不得,只能随他去罢。
张氏的身子这段时间都不大爽利,即使禁足解除也不能出来,便是凤枭偶尔去探看。
今日便是修炼间隙,她携着泰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瓷娃,去张氏那里问候。
路上经过林氏院落,就听得里面男人女人声音交杂,分外热闹。
凤枭是早不认凤夕改这父亲的,只是听到如此,心里也升起嘲讽。与凤凌,他倒是愿意做个好父亲,至于自己,还有那个后来的凤沐,在他眼里就都是工具,一个用来争权夺利,一个用来继承香火。
她摇着头,坚定地走向张氏的院子。
那边厢,凤凌正给凤夕改劝酒。
“爹爹,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你不高兴吗?”她笑得腻腻的,眼睛一弯,说话时活像生吃了一袋子绵糖。
凤夕改偏就吃这一套。
“高兴,当然高兴。”
“既然高兴,自然要喝酒嘛,人家借酒消愁,我爹爹是借酒助兴。”凤凌话音刚落,林氏就温温婉婉地起身,一手执壶把,一手托壶底,盈盈婷婷地弯身倒酒,衣领微开,露出小半雪白。
“老爷。”话音里三分羞怯,七分喜悦。
凤夕改被哄得开心,嘴里直呼好好,便一杯干了。
凤凌见他着实开心,眼睛一转,计上心头,忙坐回座位,脸上显出一分黯然。
“女儿,怎么?难不成有人欺负你了不是?告诉爹爹,爹收拾他。”凤夕改自然顺理成章地开口。
凤凌才横他一眼,颇失落的样子。
“女儿只是想起母亲如今,心里难受。”
“你母亲怎么了?”
她看着凤老爷难得带上真意的眼神,心里算是安慰半分,她母亲大半辈子耗在这男人身上,百般讨好,还好不是一点情意都没有。面上确是几要落泪。
“爹爹,我和母亲归来的消息怕是全府都知道了。”
凤夕改一思量,点了头。
“凤沐不来,他实是我弟弟,张氏王氏也不来,这两个妾室眼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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