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到锁骨处。
“这不重要。”
“那母亲呢?”她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墨子染察觉到她的反常,不禁诧异一下,随后浅笑:“怎么了?”
他,逃避了。
酒千歌顿了顿,有些落寞地垂下眼帘,枕在他肩头,不声不吭,良久才道:“你心里若有事,不必一个人扛。”
他嘴角的笑容彻底僵住了,有些难以置信她会这么说。
酒千歌深吸一口气,一手圈住他的腰间,一手反复抚摸着他掌心因上次烫伤留下的疤痕。
“染,我想和你分享喜悦,也愿承担痛苦。”
阮江雪对她说的一番话,一开始她是有些介怀的,后来从自己的角度分析一下,便了解他真正的感受了,如果不是太痛,怎会闭口不言。
她不怪他不坦诚,但怪他把柔软的一面全部收起来,连她都触及不了。
“怎么突然这么说?”他嗓音有些沙哑,反握她的手,那么的紧,那么的暖。
酒千歌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把阮江雪说出来,最后还是算了。
毕竟两人是青梅竹马,要真的敌对起来对谁都不好。
“我看出来的啊,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你不开心的事情了?”她仰着头控诉,声音比方才清朗许多。
“想听?”墨子染一如反常地勾唇,一副准备说出来的模样。
她点头如蒜,洗耳恭听。
他贴着她耳畔,柔柔地吐出一句话:“吃不饱,是我最不开心的一件事。”
酒千歌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他饭吃太少了么?
然而,腰间一凉,是他的手探了进来。
她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身子往旁边一躲,双颊染上红晕:“你我在和你说正事!”
“这也是正事。”墨子染心情不错地笑了起来,“同甘共苦,你说的。”
“”
酒千歌脊背一僵,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却没有抗拒,只是轻喘着把头埋在他衣衫里。
偏偏,他挑起她的下巴,把她赧然的神情尽收眼底。
“酒酒。”他嗓音暗哑,抚上她的柔软,引来她惊慌无措的低吟。
耳膜被刺激,墨子染黑瞳骤缩,觉得一直以来的隐忍全然崩溃,低头缠绵地封住她的声音。
这个吻持续了一刻钟,在酒千歌觉得即将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搂着她放缓凌乱的呼吸。
她整张脸都红了,羞得直接把眼睛闭上。
现在即使他真的要来,她也不会拒绝。
然而,她耳边突然传来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我们,去见见母亲吧。”
酒千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母亲?谁的母亲?
“我的母亲。”墨子染轻啄她的鼻梁,声音低哑,异常的性感。
“什什么时候?”她变得紧张起来。
一旦见到他母亲,所有的疑问就会解开吧,她会不会喜欢自己?会不会坚持让阮江雪和墨子染成亲?
众多问题铺天盖地地砸来,她明亮的眼珠此刻尽是不安,又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等沈月灵的事情解决了。”他笑得温和,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必紧张。”
酒千歌心跳加速地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把沈月灵的计划提上了日程。
茶馆,安永心痛不已地瞧着眼前抽泣的女子,想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却多次停顿。
“安永,为什么我和子染十年的情谊,都比不上相识短短的酒千歌,最了解他的人是我,对他最牵挂的人也是我。”阮江雪用手帕紧捂着朱唇。
“大人都明白。”安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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