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脸躲开。
“来人,皇上醉了”
“闭嘴,朕没醉!”他长眉一敛,削薄的双唇紧抿。
“哦。”她垂帘,默默地添酒。
没醉是吧,那就继续喝,赶紧醉她赶紧走。
“朕不高兴,你就不会安慰一下朕吗?”他捏住她的双颊,幽深的黑眸如同暗夜的鹰,冷傲孤清却又气势逼人。
“不高兴的时候需要多喝酒,皇上再来一杯。”
她不动神色地拂开他力度不大的手,主动把酒杯递到他面前。
熟料君清夜直接垂首,含住了酒杯边缘,就像她在喂他。
“甜。”这是他今日说的第二次。
酒千歌微微蹙眉,下颚突然被抬起,“嫁给朕,嗯?”
“臣是皇上的义妹。”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你千方百计潜入朕的身边,难道不是想成为朕的妃子?还是说你是奸细?”
最后四个字,君清夜的声调蓦地下沉,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
酒千歌睫毛一颤,脑袋快速地转动,“如果臣嫁给了皇上,就无法替皇上分忧了,后宫女子不可摄政,是历来的规矩。”
“历朝官员收男不收女,朕还不是为了打破了?”
呵,为她?什么时候变成为她了?
“因为是你,朕不想强迫,朕要你”他倾身而来,夹杂着灼热的酒味,扑向耳尖,“心甘情愿。”
酒千歌正要后撤,耳朵忽而一热,他居然吻了上来!
“皇上请自重!”她愠怒地推开,他的身子就像没有重量一样,倏然往后倒去。
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她吓得连忙站了起来,上前搀扶着他的手臂呼唤:“来人,快来人!”
孙公公赶来,惊讶地看着昏迷的皇上,“你,你下毒!”
“孙公公污蔑人的能力真是与日俱进,皇上不过是喝多摔倒了,后脑勺还磕到了,还不快请太医?”
她正颜厉色的模样没有半点心虚,孙公公不再怀疑,连忙让徐御医过来。
“白国师,皇上和丞相大人在谈事,你不可进去”傅景天想拦着这个和尚,偏偏皇上下令了他可以自由出入,只能边劝边后退,最后走进了庭院。
“千歌。”白黎轻轻地呼唤,凝重的神情松懈了下来。
他以为,她出事了。
傅景天眯了眯眼,在两人身上来回走动,最后停在酒千歌的脸上:“臣送你们出宫。”
一路上,他明地里暗地里地试探白黎。
“听闻僧人不近女色,白国师真是独特。”
“嗯。”他神色不变。
傅景天额头冒出黑线,笑道:“不如傅某为白国师介绍更多的姑娘?”
“不必了,一个足矣。”
“哈,白国师这话,说得喜欢酒丞相似的。”
“嗯。”
白黎毫不顾忌的态度,让傅景天脸色大变,当场怔在原地。
酒千歌嘴角抽了抽,走得更快一些,白黎跟上,把傅景天甩开一大截。
上了马车,她才艰难开口:“白黎,有些话不需要说给所有人听的,知道吗?”
“不知。”
“”
阮江雪即将回到太常府时,忽而看见一个人影在眼前走过,重重地撞了一下她的肩头,不禁抬头看去,竟是安永。
莫非是墨子染找她?
她双眼微亮,转身和管家说了句有事出去,便跟着安永来到一间茶楼。
雅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状态,抚摸了一下已经消肿的脸颊,心中苦涩。
尽管他那样对待自己,还是阻挡不住那颗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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