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染越看越不顺眼,一逮到机会就把它拧开某人的怀中。
然而平静的日子只持续了短短五日,阮江雪带着她家的野猫上门拜访了。
“我要见墨子染。”她语气坚定,彷佛他一定会见自己。
青儿面瘫地转身,默默地关上大门。
一同跟来的岳诗诗和常初蓝都气得脸色通红,常初蓝最沉不住气,出口骂道:“奴才,你没听见人说话吗!”
嘭!
府门在她们面前合上,飞扬的木屑溅向脸颊,她们纷纷后退一步。
“爹,你看看她们什么态度!”岳诗诗恼怒地向身后的岳卓控诉。
岳卓眸光一沉,上前敲门,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很快,就再次开了门,然而来者是一脸嘲讽的酒千歌。
“什么风把岳大人吹过来了?”她缓缓地抚摸着怀中的白狐。
金丝猫看见后,敌意大发,低吼着瞪着它。
白狐慵懒地瞥了一眼,选择无视。
“这就是酒大人的待客之道?”岳卓冷笑。
“既然你们死缠烂打,就进来坐坐吧,免得说我小气。”
墨子染早已坐在大厅中倒着茶,白黎伫立在人工小溪旁观察着小鱼,场面和谐而温馨。
常初蓝立刻跑到白黎身边,而阮江雪心头激动地跳动,看向蓝袍男子:“子染,能借步说话吗?”
“有什么话,这里说。”墨子染优雅地执起茶杯,递给酒千歌。
阮江雪抱着金丝猫的手蓦地缩紧,痛得它大叫。
“和太后有关的可能不太方便。”阮江雪觉得自己暗示得非常清楚的,带着威胁的意味!
酒千歌抿了一口茶,冷笑一声,忽而撞上岳卓审视的目光,心头一凝。
骤然,“呯”的一声花盆摔烂的声音乍响,众人看去,是岳诗诗不小心撞到了捧着一盆蝴蝶兰的绿儿。
“啊,我的裙子都是泥,你怎么走路的!”岳诗诗心疼不已。
“对对不起。”绿儿慌了,双眼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酒千歌秀眉一蹙,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回房去吧。”
绿儿感激地吸了吸鼻子,趁还没哭出来连忙跑开。
“酒大人,那是我妻子亲手缝制的新衣。”岳卓语气沉重,带着不满。
“那是我心爱之人种的花。”
酒千歌睨着散落一地的蝴蝶兰,双眸迸发着寒意,“岳大人宠女儿请回家慢慢宠,不要在我面前恶心!”
岳卓反常的没有震怒,而是皱着眉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流风,送客!”她冷然甩袖,看着这堆人被推出府门才觉得空气舒畅了些。
阮江雪难以置信地看着墨子染,没想到他是这么的从容不迫和冷漠。
好,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心狠,都是他逼的!
当日,京城就传出皇上带人亲自搜查茶馆的消息,就是从前由阮江雪收集情报的茶馆。
很明显,是阮江雪告密的!
酒千歌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和温惠然学刺绣,顿时惊得把针刺入了指腹。
她下意识地放到嘴边,手腕却被抢先一步捏住,指腹传来不属于她自己的温和。
“染”她长睫微颤,双颊浮现红晕,心乱得不成样子。
娘还在对面,他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的
羞死了!
“这么不小心。”墨子染心疼地轻斥。
酒千歌呼吸微窒,猛地抽回手,咳了咳:“你打算怎么办?”
“回房办。”他莫名其妙地吐出一句。
她歪头,双眸尽是疑惑不解。
墨子染微笑,轻声补充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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