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年岳卓私藏金矿图的事情,并非先皇污蔑,而是真有此事。”
酒千歌一下子就抛出诱惑,果然看见官沛萍双眼一亮:“你知道金矿图在哪?”
“知道。”
“呵,你这是在和哀家做交易吗?”她低笑地抚弄着自己的指甲。
“对彼此有利的交易,有何不可?太后想要金矿图,而臣想要安宁。”
她想用这个秘密,换她隐藏温惠然住她府中和自己有喜的事情!
“哀家如何相信?”
“一个月,给臣一个月的时间,双手奉上金矿图!”
“可一个月后,你想要的安宁恐怕就会被打破。”肚子大了的话,怎么都隐藏不了了!
酒千歌袖中紧捏的手指微微泛白,嘴角却强硬地勾起笑容:“这不是反而对太后有利吗?”
良久,她开口:“好,哀家看你能玩什么花样。”
离开皇宫,她脸色全然煞白。
什么金矿图,她其实根本不知道!
当年岳卓被先皇要求交出金矿图的时候,她和他的关系已经僵得就差断绝关系了,甚少见面,所以这些事都是从外面听回来了。
多么可笑,自己父亲的事情都要从外人口中才得知。
“白黎,拜托你一件事帮我找一个适合安胎的地方,一个月之内,可以吗?”她转头,对上白黎清澈的眼瞳。
白黎没有半丝的犹豫,点头答应了。
回府后,酒千歌并没有看见温惠然的身影,想必是被那些黑衣人带去别的地方了。
她取过一个卷轴,递给流风:“按照里面的去办。”
流风展开一看,不禁拧了拧眉,上面把接下来两个月的计划都写得很详细,但奇怪的是这一切更像是由他们烟雨盟主导,不再是辅助她的行动
“盟主是要去做其他事情吗?”他似乎意识到什么。
酒千歌眸光闪烁,含糊地“嗯”了一声,不再多说。
因为答应了官沛萍找出金矿图,她必须有所了解,便去了一趟岳王府。
刚跃到砖墙上,便听见一声刺耳的尖叫,疯狂而愤怒:“我要见岳卓,我要见他!”
酒千歌往里头的庭院瞄了一眼,只见岳诗诗头发凌乱,五官狰狞地抓起凳子到处乱砸。
所有奴婢看见都恐惧地避开,你推我搡,竟把岳碧巧给推了出来。
呯!
凳角骤然撞上了岳碧巧的额头,流血不止,众人惊呼,却没有上前搀扶。
酒千歌双眼一冷,纵身跃下,攥住岳诗诗的手腕一扭,痛得她尖叫不已。
一个反手,便把她双臂都夹在身后。
“你们岳王府的侍卫都是饭桶吗!”酒千歌嗤笑,直接扯下岳诗诗的衣带,绑住她的手腕。
岳诗诗双眼猩红地挣扎:“你放开我,我是岳王府嫡女,我是嫡女!”
几近崩溃还惦记着自己的身份。
酒千歌拽着岳碧巧去最近的一家医馆,抛下银两让大夫替她包扎。
岳碧巧一脸怔然地看着她,良久才吞吞吐吐道:“谢谢谢。”
“你的地位还是那么低啊,估计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酒千歌嘴上不饶人,看见她这性格就来气。
“你什么意思?”岳碧巧惊诧,却发现眼前绿衣女子起身就离开了。
酒千歌回到岳王府的时候,岳卓已经回来了,令人把岳诗诗带走,原来这段时间她时不时都会来发疯,他已经习惯了。
“你来做什么?”岳卓一脸敌意地盯着她。
“岳大人,私藏金矿图随时会被皇上诛九族的,当年先皇居然没有杀了你们真是看在你们的情分上。”
酒千歌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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