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布下陷阱,躲在暗处等待猎物上钩。
果然,晌午时分,王宫的车队准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当中。
车队一共八辆车不多不少,随行押运的侍卫百人有余,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是土匪们根本不害怕。
这种多打少,暗打明的战斗他们经历过无数,只要对手掉入他们的陷阱,不用损失一人便可轻松胜利。
毫不知情的敌军一步步走进土匪们的口袋,躲在暗处的土匪握紧手中的绳子,只待老大一声令下,便可完成收网。
“行动。”
随着匪头的一声大喝,掉入包围圈的押运部队瞬间被致命的陷阱杀死一半,剩下的拿着武器,恐惧地看着周围,寻找着躲在暗处的魔鬼。
陷阱之后,又是一通乱箭从树上呼啸而至,那些在第一次攻击中幸免的人,也纷纷倒下失去了生命。
“没死透的补一刀。”
敌人倒地后,土匪们从树林中走出,向着他们的战利品前进。
现在他们的脑子里都是金银珠宝,他们已经开始憧憬口饮烈酒、怀抱美女的场景。
那已经谢了顶的中年匪头摘下面罩,脸上黑一块白一块,下嘴唇中间还有一道裂痕。
他慢慢接近车辆,打开车上的帘子,每辆车上都有一个木箱。
他淫笑着用武器撬开箱子上的锁,一点一点地揭开盖子,期待着从箱子里可以射出金色光的光芒。
匪头一打开盖子,里面居然空空如也,便立即吩咐手下赶紧去查看别的车上的情况。
“不用看了,都是假的。”
就在匪头还在气恼的时候,摩骊国部队突然从他们的后面冲了出来,把他们团团包围。
有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从人群中走出,他光头无眉,脸盘很大,眼睛却只有蓝莓大小。
口中的四颗犬齿足有一节小拇指那么长,腰间别着两把刻有老虎图案的宝剑,此人正是秦子航。
“你可是裂口斧王沈时潘。”
“正是你爹爹我!”
“你这个阴险小人,居然暗算我们。”
匪头知道中了计,心中愤怒,拿起大斧就想要砍过去。
“我劝你不要冲动,我随时能要了你的命。”
“跟我回去,接受审判,也许你还有一条生路。”
匪头举起斧头的同时,弓手已经紧绷弓弦,随时准备发箭,把土匪们射成马蜂窝。
土匪们不敢轻举妄动,秦子航也没有立刻抓人,他骑着骏马围着土匪们转了一圈,发现在这伙人中,有一个小伙子格外醒目。
一身黑色紧身服,五官精致彷如天之雕刻,面白唇红,眉宇间带着丝丝哀愁之气,最主要的是他那双灰色的瞳孔宛如空中漂浮的乌云。
“你,左肩可有猛禽状的胎记?”
秦子航用马鞭指着人群中这个俊俏的小伙子。
“有又怎样?”
小伙一脸的不屑,口气轻蔑。
“你可知自己本名彦睿,是先公主之子?”
“本应为当世国王?”
“为何要与此等贼人狼狈为奸?”
“你可知道你父亲的事情?”
彦睿本以为自己被通缉是因为抢劫官府的钱粮,没想到居然自己还有此等身世。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何须在此多言。”
沈时潘脸上的表情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你别急着死,我话还没说完。”
“彦睿,当年公主刚刚怀孕,你父亲大将军飞羽兆仑奉命进山剿匪。”
“不料被土匪暗算,死于雁沟峡,杀他的人正是你眼前这个土匪。”
杀人诛心是秦子航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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