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什么?老二,你说我想干什么?”胡勇怒吼:“我胡勇是什么脾气你难道不知道,要不是怕没脸见祖宗,我眨下眼睛就是你孙子。”
“呸,我没你这么大的孙子,祖宗们立下规矩是怕我们走错路信错人,今天的事要是祖宗们知道,他们只会高兴,夸你小子有魄力。”二叔朝地上啐了一口,笑骂道。
“你少拿话挤兑我,事情好赖不用你说我也分得清。”胡勇看向田泰,捶胸道:“村长,我这一辈子庸庸碌碌,没本事为胡家做点事,临老了再把家传心法外传,我心里这道坎过不去啊,祖宗就传下我这点东西,我要连这个都看不住,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唉!”
说完,胡勇蹲了下来,双手纠结地抱着头。
“嗯。”田泰眨了眨眼睛,他理解胡勇的心思,看向戴小萌,“他大”
“不过,其他事情好商量,你们要什么都行。”胡勇突然站了起来,睁大眼睛道。
“你有什么?”二叔受惊,咧嘴笑道:“你除了生了一堆儿子外,还有什么?”
“对啊,我有儿子,村长,我六个儿子个个身强体壮,肯吃苦脾气又好,你要哪个?”胡勇挑眉笑了起来。
“胡勇,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谁要你儿子,田泰哥家三个儿子,不差”二叔眼睛一鼓,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转头看向田泰,“难不成你想”
“你说。”田泰眼睛一亮,笑道。
“那就老大吧,他老大不小了,再说不上媳妇我也没脸见祖宗了。”胡勇笑道。
“老大?”田泰一愣。
“石头?你舍得?”二叔也是一愣。
胡石头是长子,对一个家庭来说,长子长孙是香火传承的根本,即便是万不得已,也轻易不能动,没想到胡勇开口就把胡石头舍了出来。
“有什么舍不得,我还有五个儿子,全都是我的种,谁都能传我胡家的香火,祖宗不会挑这个理,嘿嘿。”胡勇道。
“呸,不是你的种难道还能是别人的种,小心我告诉你媳妇,回家收拾你。”二叔苦笑不得,指着胡勇笑骂:“你这浑犊子,什么事都拿祖宗当借口,还要不要脸啊。”
“为什么?”田泰神情严肃,除了胡石头,胡勇其他五个儿子,随便谁他都立刻点头,但胡石头不行,可他也知道,胡勇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的话。
“村长,不瞒你说,石头比我强,我胡家的家传心法在他手里已经变了样,他给你当上门女婿,传给村里人的心法,已经不算是胡家心法,我也不算背弃祖宗。”胡勇笑道。
“不行。”田泰摇头,如果是这样,那就更不行,胡石头有这样的本事,他完全可以自立门户,只是
“不行也必须行,我这就回去划掉他的名字,你爱要不要。”胡勇根本不听,转身开门就走,看见门外一脸惊讶的田徐氏,他咧嘴笑了笑,侧身离开了田家。
“追。”田泰急了,哪有这样的人,自说自话也不管别人同不同意。
“田泰哥,算了吧,你还不知道胡勇,看着像块石头,实际上就是一只老狐狸,他把石头交给你,不但娶了媳妇,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你的脾气他知道,难道日后你还真要石头给你养老送终?”二叔看着门外,苦笑道:“这个胡勇,真不该采石头开矿,他应该去做买卖,绝对是坑人不吐骨头的主。”
“嗯,好。”田泰笑了起来,胡勇要真是打着这个主意,他就答应了。
“他爹,君梅才十二岁,现在就”田徐氏走了进来,她对胡石头没什么不满意,只是田君梅太小,现在成亲不合适,再者田衡聪的亲事还悬着,有些
“定。”田泰摇头笑道:“等。”
“田嫂子,你别急,别听胡勇胡说八道,好像石头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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