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表情都很肃穆,没有说什么。
一行人来到灵堂,依次进去祭拜。
远远的就看见很多世家的亲戚们都来了。
朱璺仔细看了看,发现认识的就那么几个。
燕王夫人刚刚已经见过。
中山王夫人没有来,但派了人过来,那人此时看见了杜老太妃就走过来行礼,简短地述说了一下中山王府里的事后,就跟着老夫人一行,往灵堂走去。
旁边的几位夫人围簇在院里正无聊说着话。
还有几位姑娘,个个像水葱似的。
朱璺心里嘀咕着,怎么来了这么多花枝招展的姑娘。
常山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襟,示意她到旁边说话。
朱璺就悄悄地退出。
跟着常山走到旁边,常山轻声道“你知道那几位姑娘是谁家的吗”
“谁家的”朱璺漫不经心地问。
常山悄声指了指杏黄绸马面裙,外套水红色褙子的中等身量的女子道“那一位是微夫人娘家的羊三姑娘。”
又指了指羊三姑娘的旁边穿淡紫色褙子的模样最出众的姑娘,道“那一位是羊三姑娘的表姐蔡庸的曾孙女,就是微夫人的母亲娘家的姑娘。”
这关系还挺长的。
常山提起蔡姓,她已经猜到是谁了。还不是制作焦尾琴的蔡庸。
蔡家是书香门第,想来她家的姑娘不差。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与沛王府不走动,想结识学个琴都没个机会。
朱璺不解道“蔡家和你们家有什么渊源”
常山悄声道“与南宫府没什么渊源,不过蔡家与大哥母亲的娘家王家渊源很深。我婶娘的父亲与蔡家姑娘的曾祖父有师生情谊。”
原来有裙带关系。
本朝的贵族圈里的人,没有关系的反倒不正常了。
“所以这位蔡家姑娘就代表他们家来吊谒”朱璺推理道。
常山笑了笑“你呀,天真了吧。”
“大家都愁眉苦脸的,你还敢笑”朱璺提醒她。
常山忙收敛住笑意,叹道“她们来可不是单纯为了吊谒。”
今日是王夫人大丧,不为吊谒那为什么。
朱璺眨眨眼睛看着她,大惑不解。
常山不急着解迷,又指了指和蔡家姑娘说话的另一个背对着她们,只能看到衣裳颜色是淡绿的马面裙搭翠色褙子的姑娘,道“知道那一位是谁家的吗”
“谁家的”朱璺配合着常山,故作神秘,表现出莫名的兴趣,重复地问了句。
南宫常山道“你再好好想想。”
朱璺忙道“这姑娘看着有点面善啊,好像哪里见过似的。”
常山看她依然不明所以的样子,就提醒道“她姓郭。”
姓郭
朱璺的心跳漏了一拍。
常山已经压低声音介绍道“她长得是不是很像你嫡母”
“是啊。你一说就提醒我了。难怪看着这么面善。”朱璺皱眉道,话虽如此,可惜姓郭,注定成不了朋友,“这位郭姑娘和我嫡母有什么关系”
常山解释道“是你舅舅家的堂侄女。庶出的,所以一度不受郭家人重视,不知道为何,现在突然又给她机会出来交际,抛头露面。这次大概是这位郭姑娘第一次出门。所以你看她寸步不离蔡家的姑娘,蔡家姑娘打从出生就对诗书礼仪耳濡目染,对外的事比较擅于交际,不会出错,所以她巴结着呢,顺带也跟着学得一二,不让自己出错叫人笑话。”
“那她蛮可怜的。今日若是出错,岂不又要冷落”朱璺叹道。
常山奇道“宜安,我以为你会说,这个人多么多么势利呢。你竟然还同情她”
朱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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