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谁不要脸?你说话放尊重一点。这屋里要论不要脸,谁比得上顾鸾清。”
晏城怀没说话,柳欣慈先急了。
她看着于疏寒、顾鸾清瞪眼睛,阴阳怪气的说话。
“你说什么?”于疏寒生生被她气笑了:“你霸占着人家的卧室,勾.引人家的男人,还敢说人家不要脸。我真的是没有见过你这么贱的贱人!”
“我贱?”柳欣慈冷笑出声,她环着光溜溜的手臂,一脸趾高气昂的靠在床头,看着顾鸾清嘲讽出声:“我哪有顾鸾清你贱!你跟野男人乱搞生孩子,还跑到海外去生,消失一年,以为没人知道吗?城怀到现在还没跟你离婚,那是可怜你,对你厚道!你竟然还好意思带着这个疯女人打上门来!顾鸾清,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顾鸾清手指捏的咯咯直响,她目光死死的盯着晏城怀和柳欣慈。
晏城怀也看着顾鸾清,这件事情不止是顾鸾清的痛脚,也是晏城怀的耻辱。
晏城怀看着顾鸾清,嗓音低沉中夹杂着愤怒:“滚!”
“滚?”顾鸾清冷笑:“对!我跟别人生过孩子,还不是因为你?觉得不爽,我们可以离婚。”
“离婚?”晏城怀冷笑过后,几乎是咆哮出声:“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离婚!你一辈子都别想!”
他话落,柳欣慈的脸色变了变,她猩红色的指甲死死的抓着被子,恶狠狠的盯着顾鸾清。
“不离婚,你就打算这样,娇.妻美妾的过?晏城怀,你当自己是谁?现在是和谐社会。”于疏寒简直要被晏城怀气疯。
此时,保安闻讯赶来,在门外出声:“少爷,出什么事情了吗?”
晏城怀冷笑着抬头,他看着于疏寒冷笑出声:“于疏寒小姐,请你出去。顾鸾清,你也给我走!”
“谁稀罕待在这,人渣败类!恶心,空气里都是病毒!”于疏寒抓起顾鸾清的手臂,转身就走。
大早上,天还没亮,于疏寒嚷嚷了这么一早上,着实是让晏城怀的心情彻底糟糕了。
以至于后面的几天里,他都是阴沉着一张脸。
不爱顾鸾清,也不和她离婚,晏城怀可怕的占有欲,摧毁着他们之间最后的一丝丝情意。
顾鸾清在于疏寒的家里借住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里,一通电话,扰乱了这一切。
是晏母的电话,她催促顾鸾清回晏家大宅安排家宴,顾鸾清犹豫再三,还是回去了。
只是这一进门,就受到了晏母的质问和晏城怀妹妹晏霜娆的眼色。
她的这个婆婆和小姑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起话来更是一个毒过一个。
顾鸾清脚刚迈进门口,晏母就开始发难:“还知道回来,我们的晏家大少奶奶真是好大的谱,就连我这个婆婆都需要三催四请的才能把你叫回来主持家宴。哎!人家都说这年头婆婆和媳妇儿掉了个儿,婆婆得供着媳妇,这话一点都不假,看看这个老婆子,脖子都抻长了,才把你盼回来。”
“妈。对不起,我工作上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才没有及时回来,但我既然回来了,我会尽全力处理安排家宴,请您放心。”
“妈,瞧瞧,瞧瞧,你的儿媳妇多么的孝顺,这话说的多漂亮啊!”晏霜娆看着顾鸾清,阴阳怪气的笑。
显然她这是话中有话,反讽顾鸾清。
反正她从来对顾鸾清都没看上过眼,尤其是顾鸾清经历家变以后,越来越畏畏缩缩以后,她对顾鸾清就更加的看不上眼了,也不知道他哥怎么为什么还留着这个碍眼的女人。
“妈,霜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去找管家安排家宴的事情了。”顾鸾清低眉顺眼的走开,却让晏霜娆更加的生气。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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