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简直太可耻了。
“你擦什么擦!”北月夜脸色一黑,“你是在嫌我恶心?”
这是多少女人都想求到的殊荣!这个女人也太不识抬举了!
易洛洛想起他刚刚和冬雪雪抱成一团的样子,说俩人没热火朝天地吻上一阵她都不信,想起来就是一阵嫌弃:“你嘴里全是那个护士的味道。”
“什么?”北月夜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黑,“你还和那个护士接过吻?”
这个女人难道男女不忌?真是该死!
易洛洛简直要惊呆了,这是什么理解能力啊,他语文到底是谁教的?
“我没有。”易洛洛反驳道,她怎么可能去亲冬雪雪!
对于北月夜的想象力,她真是一个大写的服气。
北月夜闻言神色稍缓,又命令道,“过来。”
易洛洛觉得自己是傻了才过去,“北先生,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查房……”
这个女人居然敢违抗他的命令。
“我再说一次,过来。”北月夜的脸色不豫,下一瞬间却忽然手用力地捂住腹部,紧紧地皱眉,“呃……”
那痛苦的神情不似作伪。
原本想走的易洛洛顿了脚步,半信半凝地看向他的腹部,鲜血正一点点地渗透雪白的衬衫,像是开了一朵血红色的花。
她脸色微变,快步走过去,拨开了他的手,“你别捂得那么用力,血会越流越多。”
北月夜脸色微白,出乎意料地没有说话,看着她半跪在他面前前,掀开他的衬衫,盯着他腹部的伤口,小心翼翼地解开上面的纱布。
看着男人身上结实的八块腹肌,易洛洛的脸上有些热起来,只能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取出来后,最好不要进行剧烈运动,否则容易导致出血和感染。”她回想起这个男人刚才的一系列行为,简直就是在作死。
易洛洛顺手拉过冬雪雪留下的药车,快速地找出药品,开始给北月夜的伤口上药。
她的动作细致小心,有些冰凉的指尖无意间划过他腹部,痒痒的,隐隐唤醒了某一处的悸动。
可是这个女人还不自知,甚至不自觉地在他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竟让他的脊背一阵麻麻,传达到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
有什么东西,快控制不住了。
易洛洛给他重新包了扎。整套动作自然娴熟,游刃有余,她甚至还报复似地用纱布打了一个恶趣味的蝴蝶结。
北月夜的眸色渐深,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声音有些暗哑,“女人,滚出去。”
“啊?”易洛洛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滚出去。”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他,要不是身上有伤,他就在这里直接办了她!
“出去就出去。”易洛洛还真是有些无语,这个男人真是反复无常,心跟海底针一样。
他当她喜欢待在这里看他那张脸吗?
脸长得再帅,骨子里却是衣冠楚楚!
易洛洛走后,北月夜闭上了眼睛,暗暗吐气,强自压下了自己的预妄,心里却是无不恼怒,他堂堂北氏总裁。
要什么女人没有,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到这么尴尬的境地……
呵,不得不说,他现在对她十分地有兴趣和“性趣”。
于是原本只打算住一天院的大总裁,决定在医院多住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易洛洛就被北月夜各种各样的故意驱使,经常点她的名要她过去伺候他,而且还借机动手动脚,借机占她便宜。
她每天累得昏天暗地不说,末了还被科室主任狠狠批评了一顿,说她败坏风气,勾搭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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