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老大央告孙大头:“看在咱都是相同的年纪,看在咱是一个村的哥们,你就放了我吧!”孙大头道:“我们为了逮住你,费了多少精力!费了多少心血?放你?想得美!放了皇上二大爷也放不了你!”丁家老大又央告治安联防队长:“队长啊!咱两家是什么关系?原来多好啊!你差点儿成了我的妹夫子!你可不要忘记咱两家原来的好啊!”治安联防队队长,一听他说这个,几乎气歪了鼻子,言道:“你他吗还舔脸说呢?你也不怕天报了?你不会想到有今日吧?我告诉你,咱们没关系,你不是爱挨着她吗?我今天成全你,让你挨个够!”
丁家老大怎么央告也不管用,只得挨着受着,眼看这一宿,就过去了,被捆着的两个如何处置?治安联防队长和孙大头商量着,把他们俩先游街示众。
天亮了,一个民兵,走在头里,一边儿敲着铜锣,一边吆呼:“父老乡亲们,快来看哪!丁老大的大儿子和地主的女儿搞破鞋,让我们抓住啦!快来看这两个恬不知耻的大流氓啊”噹!噹!噹!敲铜锣的一边敲着铜锣,一边吆呼,四个民兵抬着门板上用绳子绑在一起的两个人,后边跟着。福兴庄的村民百姓,听见铜锣声和吆唤声,从各家的门子里跑出来看热闹。臊得这两个被绑着的人,合着眼睛,各自往一边儿歪着头扭着脸,心里不知是啥滋味,活着还不如死啦。
那个上大夜班的工人,上完了大夜班,回到家里,看见自家院子门敞着,看见屋子门没啦,媳妇也没了,屋里一片狼狈,大惊,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去村委会找治安联防队长报告,还没走到地方,听见铜锣和吆唤声,不由得和街里人打听,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打听的人看了看他,缩脖瞪眼,没有回答,往前努了努嘴儿,言道:“你上跟前看看就知道了。”工人随着敲铜锣的声音紧追不舍,走到近前,看民兵抬着的人,不看则以,一看把他吓了个愣怔,一条小麻绳,做做实实绕着一条被卧和褥子,被卧褥子里,裹着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媳妇,一个是比他小一岁的大侄子,而这两个人,都光屁股溜雀儿,合着眼睛,脸色煞白,像死人一样。
工人,看到了如此景况,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大概也就只道了,他噗通一下子给治安联防队长和民兵中队长孙大头跪下了,作揖磕头,言道:“我家的即使是犯了法,你们也不要这样对待她啊!他究竟是我的媳妇,求你们饶了她吧!”
治安联防队长言道:“我给你逮着了偷汉子的女人,你不谢谢我们,反倒给她求情,你算个什么爷们?你还不狠狠的揍一顿这两个狗男女!”
“他们两个是犯了错儿,但究竟一个是我的媳妇,一个是我的侄子,我求求你们把他们两个放喽吧!”
“放了他们俩?想得美!我要把他们俩送到区政府去!”工人听说,要把他媳妇送到区政府去,大惊,言道:“千万!千万!不要这样做!您捆的是她,可寒颤的是我,您这样把他俩送到区政府去,截村迈村,成什么样子?,这事馊不了臭不了,明摆着,您把他俩先松开喽,把衣裳拿来让他俩穿上,再处置这事也不迟?”围观的乡亲,看着这两个被绑着的人,虽然说什么的都有,但也有善心的,看着这两个人实在不雅,附和道:“对!对!先松了他们吧!拿衣裳给他们先穿上,再做道理。”
治安联防队长,看到许多乡亲,都向着工人说话,觉得也该收场了,顺水推舟言道:“要不是看着乡亲们的面子,我就把这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这样送到区里去!去吧!给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拿衣服去。”工人千恩万谢,抬腿跑回家给女人拿衣服,治安联防队长,命令一个民兵,通知丁老大的家人,给丁老大的大儿子拿衣服。双方家人拿来了衣服,四个民兵把两个人又抬到村委会,民兵们给
他们解开了绳索,把衣服扔在他们俩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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