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想在今日借题发挥!?
琉璃匆匆弃了茶盏,起身叩首,恭敬行礼:“安氏向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叶贵妃未答她的话,只见唇角一畔莞尔浅浅,勾勒了一抹丽唇道:“太后娘娘,今日刮什么风,竟然能见到我们病美女。还是太后的面子更大些啊!”
“烟儿,你又贫嘴了。德妃娘娘入宫半年,病都病了几个月。都还没有见过一众姐妹们,哀家趁着今天有事要商议,就差人找她过来,顺便与你们众姐妹见见,也算混了熟脸。”太后不油不腻的说着,一副怡然自得神情。
“一众姐妹认不认识,那个其次。但是我们的皇上惦记在心上。你们可知道,前夜我侍寝,午夜梦回之时,皇上口中低吟着“琉璃”二字,这琉璃不正是德妃娘娘的闺名。”
叶贵妃慢吞吞说着,眼如利箭,让琉璃跪于青瓷砖上的双膝隐隐生寒。
叶紫烟好歹毒,无论皇上在梦中是否有提自己的名字,她这番话出,便把她安琉璃推入火海,要她不得好死。
“臣妾惶恐。”琉璃垂首,低声言道。这一刻,她深刻理解到,叶紫烟的可怕。这个女人不单有一副好长相,还有一张利嘴。一句话,便能置人死地。
先不管银冷冽前夜有没有宿在她的锦瑟宫,她一番话下来不但表明了她还值盛。也让众人把她安琉璃的名字牢牢地刻入脑海之中。她是想让自己在宫中全面竖敌啊!
“好了,烟儿你就别逗德妃娘娘,你没见她一副惊慌失控之状吗?赶紧让她起来,德妃娘娘脚伤不便,不可久跪。”
大殿空荡荡,只有太后这番解围之词回荡。琉璃俯首面地,不由暗自欣慰,宫中幸好有太后,不然这番事故,她便可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不知道太后是何用意!?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这般为她解围?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叶紫烟剔着琉璃五彩护甲,慢慢渡回杨惠妃前排的空位,坐下后,才娇声说道:“太后说是玩笑,便是玩笑。不然,本宫便要追问你一个狐媚之罪。”说着,叶贵妃凤眼再次横向琉璃之处。
叶贵妃最后的厉言刺骨,让她不由心生寒意,连忙叩首磕头而道:“臣妾不敢。”
“不敢正好,起吧,免得跪伤着,让皇上心疼。”叶贵妃接二连三的厉言,让琉璃招招接不住。难道她暗杀不成,便想寻着莫须有的罪名来整死她!?
琉璃被菊香扶起,重新坐于位置上,感觉双腿麻木,后背一片冰寒。不由暗自下定决心,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想着,如何应付叶紫烟,才不会输得这般厉害。
自己不想去惹人家,人家可没想过要放过自己。
“再过半个月,便是皇上寿诞,哀家打算好好操办。不知众位,可有什么好计?”太后话毕,大殿一片寂静,只有不时斟酌茶盏之音。
太后娘娘久等,还未有人答,便转首问着排行第一位的叶贵妃:“烟儿,你可有什么好计?”
“暗飞萤自照,水宿鸟相呼。再过半个月,便是六月初六,夏夜赏萤虫,应该甚美。我们不如差人抓来萤火虫,在午夜,熄了宫灯,来一场萤虫盛宴,可好?”叶贵妃说话之间,眼睛不是瞄着安琉璃这里,琉璃仔细思量着,她这个法子,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
“萤虫盛宴,这倒是妙计。”首位上的太后端庄高贵,就是折眉沉思,也仪态万千。“叶贵妃,这抓萤火虫的差事,你心中可有人选。”
“臣妾觉得德妃娘娘稳重端庄,可当此大任。”
“太后娘娘,请恕罪!臣妾久病未愈,怕误了皇上的寿宴。”萤火虫只有三至七天的寿命,要她在这大约七天之中,寻来大量的萤火虫,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稍微不慎,给人安上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最少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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