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苍璟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也许水心是被人利用了的呢?毕竟水心之前有长达六年的生活是他们所不熟悉和不知道的。
“”
纪苍璟听韩凤荣这么说,陷入了一段很长的沉默,最后纪苍璟才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韩凤荣跟前,很郑重地对韩凤荣道:
“凤荣啊,这样的话,以后你都不要再说了。没有证据不能说,有证据了更不能说!”
“老纪,这”
“你别插话!你先听我说完。凤荣啊,水心那六年都经历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需要知道她是官城和慕沁的女儿,是他们官家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这就够了。
至于你说的那些,我相信水心是个好孩子,水心有着和官城一样的秉性,她不会做坏事的。而且,就算是水心之前被人蒙蔽了,做出了些做事,我们也必须帮水心瞒着,帮水心藏着,不能让外人知道了!”
“老纪,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欠官城的!因为这是你欠慕沁的!因为咱们一家人都欠人家的!倘若水心学了坏,那不能怪水心,只能怪咱们!
怪咱们让水心小小年纪就失了父母的照顾不得不流落街头,怪咱们在官城和慕沁出事后没能照顾好他们仅存于世的孩子,让水心被坏人给熏染了。
不过好在水心年纪还小,只要咱们用心地教育水心,好好地善待水心,我相信水心一定会重新好起来的。”
“”
纪苍璟说完这番话后,看向韩凤荣的眼神有些闪亮,他这是在向韩凤荣表态,不管过去c现在还是将来,只要是涉及到水心的事情,他都打算无条件的包容水心。
这不是他的做人的标准不一了,而是他对官城一家人的亏欠已经到了他觉得今生都无法偿还所以唯有以这种不惜一切来爱护水心的方式才能让他觉得弥补些许对官城一家的愧疚之情。
韩凤荣看懂了纪苍璟这样的心里,也沉默了许久道:
“老纪,你别说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唉,其实啊,我这个人呢,有时候就喜欢吓唬乱想的。你也知道,我想的事情海了去了,大部分最后都是虚的。
水心这件事情呢,我觉得应该就是我想多了。呵呵,小孩子打架闹事那好不是常有的?以前咱家翔子上幼儿园的时候还不也是一样喜欢堵着人家低年级小朋友的教室门跟人家劫糖吃?”
“妈?!你们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向人家幼儿园的孩子抢糖吃了?”
就在韩凤荣刚刚含笑地说完翔子小时的一桩趣事时,翔子恰巧出了水心病房的门子。
听到韩凤荣给纪苍璟说自己小时候抢\劫幼儿园小朋友的糖果的事情,翔子可不觉得有趣,整个人立刻就委屈家不满地耷拉了下脸来。
不过韩凤荣和纪苍璟这边在见到翔子的瞬间竟是吓得两个人都双双的站了起来,不是因为翔子的脸色,而是因为翔子的出现!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刚刚又到底听进去了多少话?
“翔子,你怎么出来了?你把水心一个人仍扔在病房里了?”
韩凤荣悄悄地观察了翔子十几秒,见翔子脸上并无异样的神色,似乎并没有听到太多的内容,才微微放下了心来问翔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翔子起初是被纪苍璟和韩凤荣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的审视的目光而弄晕了,现在听到韩凤荣这么问自己,翔子才奇怪地道:
“我没把水心一个人扔在病房里啊?我就是出来问个话的。水心说她晚上不想再医院住,想回家。我出来问问你们水心能不能回家。”
“回家?这怎么能行呢?水心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必须得住院!不能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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