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主没有否认。

    司马晗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沮丧，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如果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呢？”

    龙主抬起手，指尖对准司马晗：“杀！”没有人可以拒绝他。

    司马晗颓废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突然这么问我，我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才好。如果你不介意，愿不愿意陪我喝上一杯？前面不远处就有一间酒肆，等我喝醉了，兴许就能吐真言了。”

    龙主：“低等的人没有资格与我一同喝酒。”

    司马晗自己朝酒肆走去：“那你就在这里慢慢等吧，等我自己喝醉了，再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酒肆很简陋，生意很差，卖的是掺过水的假酒，司马晗并不介意，只管一坛接着一坛，叫来的满满一桌子菜却一直没有动过。龙主一直在他不远处看着他。

    从日落西山一直到皓月当头，司马晗还没有醉，而龙主已经失去了耐性。

    砰砰砰，哗啦啦所有的酒坛，全都碎了，桌子也四分五裂。不必出言，司马晗也知道龙主想要干什么。他终于扔掉了自己手中的酒坛，十分清醒地说：“无论若水人在哪里，只要她一声召唤，我就会跟她一起海角天涯。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劫持了若水。”

    龙主的眉毛打成了结，解都解不开，更无法理解这段话。

    司马晗解释道：“要做若水的男人，就要做好会有很多其他男人来抢她的准备，你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如果我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又怎么对得起若水对我的深情？虽然你将谣言传得满天都是，大家都相信这是真的，我不信。若水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绝对不会因为威逼，因为利诱就会乖乖就范的普通女人。说真的，当我收到消息，知道她真的就在你那里的时候，我真的很感激你——因为她还活着。”

    “可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龙主故意歪曲事实，“你还要她？”

    “这辈子只有她不要我，绝对没有我不要她。”司马晗并不蠢，龙主本来是行事低调之人，这次故意透露南荣若水的消息，他已经猜到这是针对他的。

    “花言巧语的低等人。”龙主和南荣若水打的赌，他已经输了，不过他一定不会把司马晗今天说过的话告诉她。“想不想救回你的女人？”

    司马晗耸了耸肩膀：“正在努力中。”

    龙主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来气：“在大街上逛来逛去，管别人夫妻的闲事，这就是你努力的方式吗？”

    对方这是在提条件。司马晗拱手作揖，虚心请教：“那龙主认为我应该怎样从你的手中救回若水呢？”

    惨白的月光照在龙主的脸上，显得他更加冰冷，没有血性：“替我找回绛威珠，我就把你的女人还给你！”

    司马晗微微有些意外。第四颗龙珠绛威珠，表正义。至今为止，还没有面世。龙主为什么单单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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