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外加孩子,所以只在山脚下活动,并不上山。
男子们也没闲着,司马羽司马翼也走出院门过来打柴,两人将几棵枯树提了回去,每家门口放了一棵。
盖星雨盖星云也会去河里钓鱼,冰已经融化,河里垫上了大大石块,上面还横着两根一人粗的树根。
盖星雨就蹲在树干上拿着一根长树枝,上面用麻绳绑着一根针,针头弯起,找来一点饭团做诱饵,饭团看起来不是很对鱼儿的胃口,很长时间鱼竿不动,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一条一条悠闲自在的鱼儿顺流而下,上钩的却不多。
盖星云蹲在哥哥身边,看着清澈到底的溪水,水底石子清晰可见,两人温婉儒雅,惹得前来挑水抬水的大姑娘小媳妇眼睛眼睛不时地看过来。
因为到了农忙时节,男子们都去地里送肥,家里的活诸如打水之类的就都交给了女子,女子们打水的时间和男子不一样,她们是先将院子前前后后打扫干净,再将早饭做好,将家里能做的事都做好,这才慢慢出来,因为水泉也开了不需要砸冰。
盖星雨和盖星云就蹲在横着的树干上,两人都有蹲功,一蹲就一个中午,还真有几只不开眼的鱼儿被钓了上来,下午吃饭时将鱼儿分成四份,每家一份,当然最大最好的归鲍家。
四家人除了鲍天角春枝春雅呆在家里,甄贝儿甄珠儿不出门,全都走了出去。
春意盎然,若离心里高兴,虽然绿色才刚刚笼罩,,蛰伏了一个冬天的人们才开始忙碌,却让人感觉到生机无限,她知道这种生机是人带来的,有人就有希望。
天高云谈山高水长,空气出奇的新鲜,这样纯天然的地方她在前世见都没见过,虽然也去过一些著名的风景区,那也是人满为患,很多景物全都是审计师们的杰作。并不是大自然的杰作。
司马小娟尤其兴奋,剜菜对她来说是一种游戏,她更大的兴趣是看每一棵刚长出的嫩芽,盖星辰最大的兴趣是攀上小树。
盖倾眉不停地嘱咐他:“星辰,小心一点,别摔下来。”
司马小婵一边看着妹妹。一边跟着若离的脚步移动,山林中的苜蓿都是一簇一簇的,都长在树周围的坑里面,将一个坑里的剜完,看见远处坑里也有很多。就追着去了。
树坑一个接一个,苜蓿好像越来越旺,追着走就绕过了山脚。
正聚精会神的蹲在一个浅浅的树坑里。耳边响起一声调虐的声音:“哎。是个小娘子啊,剜菜呢?要不要哥哥帮忙帮?”
司马小婵吓了一跳,敏捷的跳了起来,不远处的山坡上站着一个眉清目秀少男男子,身着绫罗长衫。头发高高束起,一双灵动的眼睛微微扬起,嘴角上扯。
“黎宝根,你说给谁当哥哥呢?乳臭未干。”司马小婵从小习武,性情豪爽,自然是不会害怕。来到这里只听过一个男子的声音,而且影响很深,就是来找大黄狗的黎宝根。听到声音她立刻听出是他。
黎宝根似乎愣了一下,那天他跟本就没看见有女子,虽然流放的这些人他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却没近距离的见过,斜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从手下描述的女子中判断出司马小婵。
“当然是给你当哥哥了,司马小婵。”黎宝根试探着说完自己的判断。见司马小婵没有异议,知道猜对了,得意的一笑:“叫哥哥,叫哥哥,哥哥让人帮你剜,要不你去哥哥家的苜蓿地里剜,你看看前面那一片,全都是哥哥家的。”
黎宝根说话流里流气,带着一股痞子味,司马小婵豪爽,竖起双眼:“什么哥哥哥哥的,瞧你那样子,油腔滑调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哥不是好人?那妹妹是好人了。好人怎么会被流放,坏人逍遥呢。”黎宝根一点都不生气,慢慢走近一点。“妹妹既然说哥哥不是好人,哥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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