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这四个人到底是怎么了,春枝就因为她和鲍天麟之间关系亲密一些,就报以秒杀的眼神,甚至不惜动用水攻,这个鲍天角不只是半夜三更,据她刚才目测月亮已西沉,还进了妹妹的房间,黑灯瞎火的也不见出来,不知道密谋什么?
莫名其妙的就树敌三枚,盖倾眉也好好的不知犯什么神经。若离心里实在是龌龊,异性之间什么都没做就招惹上了挑色事件,同性之间也这么难打交道。
一夜没好好睡,日上三竿才起来,甄一脉已经出出进进好几遍了,见她醒来脸一红进了屋子。
若离慢吞吞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下了炕。
打着哈欠进了里间:“一脉,起来了怎么不去外面跑几圈。”
甄一脉坐在炕头:“不想去。”
“哎,一脉都会叠被子了!”若离进来是帮着整理床铺的,却看见被子好好的叠起来放在炕脚,床单平平整整。
甄一脉听到若离带有表扬性质的惊叹语气,做了好事受到表杨的孩子般含笑低下头。
若离心里一暖,看在甄一脉的份上,千万不能自甘堕落,又没做错什么。
打起精神,打扫院子,洗衣服做饭。
做完这一切,提起水桶带着甄一脉出门大门,盖倾眉在隔壁看见了,本来想跟若离打声招呼,见她根本不看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追出大门问了声:“妹妹啊,这就要去打水了。”
若离停住脚步应了一声,有点不解的看着她,这两天理都不理她,她几次三番的去问候,都被无视,就算是生理周期紊乱也不能这样做吧,只不过是回来晚了,况且赏桃花也是她先提出来的,若离心里也不痛快,便不带理不理的。
盖倾眉脸一红轻声说:“妹妹,姐姐这几天心里难受,怠慢了你,不要和姐姐一般见识了。”
“不会。”若离言不由衷的低头应了一句,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在她面前服软。
盖倾眉抬起头就笑了。脸色转变的很快:“妹妹不计较就好,以后我们还是以前一样。”
若离点了点头,带着着甄一脉穿过黑色的田地,不计较还说得过去,和以前一样估计的过几天。
来到泉水边,甄一脉的眼睛习惯性的看向河对岸,没有随心的影子,有点失望的低下头去玩石头。
“一脉,一脉,这个给你。”忽然身边传来随心细小的声音。甄一脉若离同时抬起眼睛,随心半个脸都是肿的手里拿着一只小粗瓷碗,里面是黑红色的蜂蜜。气喘吁吁地站在后边。
甄一脉站了起来,一双大大的眼睛关切的看着随心,虽然不开口,也能明白意思。
若离急忙过去用摸了摸随心的脸庞,又硬又烫忙关切的问:“随心。你这是怎么了?被蝎子蛰了?”
“没有,不。:”随心摇了摇头,将手里的小碗往前伸了伸:“若离姑娘,是被蜂蜇了,太奶已经用蒜帮我擦过了,也拔出了蜂刺。过几天就好了。”
“随心,你家养蜂吗?这么早就有蜂蜜了。”若离接过小碗,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蜂蜜。几乎甜掉牙。
随心看着若离满足的咂着嘴巴,笑嘻嘻的说:“昨天我爹收了一窝蜂,说今儿个还有一窝蜂,这是昨天割的蜂蜜,太奶说要我拿一点给若离姑娘先尝尝。”
因为脸是肿的。这一笑几乎没了眼睛,不过来看起来很可爱。
“那你爹简直太厉害了。”若离将碗里的蜂蜜送到甄一脉面前要他尝了尝。
“我爹什么都能做。能编罩滤,做木工。”随心自豪地说“我家那几只小木凳,小饭桌都是我爹做的,还有那几只木箱,蜜蜂住的蜂箱也是他做的。”
“哦。”若离点了点头:“随心也很厉害,这么小点,针线活做的这么好。”
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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