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眨了眨眼睛,又不放心的揉了揉,会不会是看错了,门外有树,该不会是树影随风动吧。
重新张开眼睛,只见隔壁的院门轻轻推开,她的心砰砰直跳,顺势靠在了墙根微微低下头去,心想该不会又是鲍天角吧,这个就是在这山高水远的地儿也能鼓足皇子范儿的落魄皇子,应该是觉得太压抑落差太大,三经半夜的出去发泄了吧。
忍不住好奇,微微探出头去,门外之人好像是在外面观察了好半天,才轻轻迈进门,一双紫红色的绣花鞋,紧身黑裤,顺着下身往上看,紧身黑衣,一张白皙妩媚的脸庞。
春雅?若离吓了一跳,这个平时看起来温婉娇媚的女子,怎么会鲍天角一样的半夜回家?
还没回过神春雅已经将大门插好猫一样的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几乎连开门声都没听到,就无声无息了。
等了好一会儿,若离才慢慢探出头去,隔壁院子里满院月光,冷冷清清。
轻轻地进了屋子,关上门,便再也睡不着,隔壁这一家神神秘秘,半夜三更的偷偷从外边回来,前些天是鲍天角,今天是春雅,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但是有一点她是明白的,一定不是去发泄。
两头的两家看起来暂时按兵不动,规规矩矩,谁知道是不是在潜伏,司马翼司马羽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盖倾眉也绝不简单,根本就不像深闺中人,还有盖星雨盖星云,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也绝不简单,可是自己身边的人,两个横眉冷对,一个装聋作哑,自己夹在中间,该怎样周旋呢。
原来以为只要将甄一脉带好了,混上个几年替原主争取到一个位置,也算是报答了她替自己生育养育孩子之恩,现在看来并不是很简单,看隔壁的架势,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劳动改造,还带有一定的政治目的,历史早已用血的经验告诫过后人,但凡牵扯到政治,都是残酷的。
辗转反侧良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不管后来怎样,现在目前的事还得继续进行,没有退路。
唯一最安全最可实的就是按照现在的套路,不管现在发生什么事还是以后将要发生什么事,都只是一心一意的做甄一脉的监护人,想尽一切切办法走完这段不知道是多久的流放之路,将甄一脉带大成人,将自己锁定在甄家人周围。
想好了这些,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点,天微微亮,鸡叫头遍竟然没像平时一样起来,而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日上中天,睁开眼睛甄一脉站在炕头。
看她睁开眼睛,他闪烁着一双大眼睛:“姑姑,你是不是病了,昨晚睡得不迟啊?”
若离忙坐了起来:“没病,只是半夜肚子痛折腾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一脉是不是饿了。”
甄一脉摇了摇头,若离下了炕,梳洗完毕,抹了点蜂蜜水,去厨房随便做了点饭,在厨房里看见春雅也在厨房,看见她对着她妩媚的一笑。
若离也对着她笑了笑,这才想起这两天都没看见她。
“若离姑娘,做饭呢。”只顾着琢磨春雅,春枝走了出来,看见她就打招呼,眼睛喜庆的眯着。
“是啊。”若离顺口答应,答应完不相信的直起了腰,春枝今儿个怎么也变了过来,这么长时间一直没主动和他说过话。
这个院子里的人都不正常,若离端着饭菜出了厨房,吃完饭带着甄一脉去泉边,鲍天麟从一旁闪了过来。
“金若离,去打水?我也去。”说着抡起一对水桶绕了绕。
“你也有病啊?”若离看着鲍天麟轮着两只捅玩儿似的在身边绕来绕去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得问了他一句。
还没到泉水边,就看见常婆婆已经在对面坐等了。
“鲍天麟,你来帮着舀水,我过去看看。”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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