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厨房门口,若离觉得很不自在,她觉得内疚心虚,就像当年一夜情之后面对老公一样。她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已经这么大了,有那种事很正常,没那种事才不正常。就算是内疚心虚,也不是对甄一脉。
可是越是这样想越是心虚,竟然不敢去看甄一脉,她想:也许是以后要做甄一脉的几娘,甄一脉就是她儿子,面对儿子,也许会更加的内疚。
实在受不了甄一脉的目光,她嗔责的看了他一眼:“一脉,男孩子家,不要往厨房里钻,你先进屋,饭好了姑姑给你端进来。”
甄一脉扬起已经不再茫然的眼神:“姑姑是心虚了吧,我不是一直都站在厨房门口看姑姑做饭的吗,以前我还帮着烧火呢。”
“以前是以前,以前你是个孩子,现在你长大了是男人了,男人做女人的事儿会没出息的。你姐姐都说了。”若离一边做着饭一边说。
“那好吧,姑姑,我大姐和二姐跟着天角哥哥出去了。”甄一脉见若离不愿意他站在厨房门口,在镇上随心也这么说,知道都是为他好,转身进了屋子。
甄珠儿甄贝儿跟着鲍天角出去了,这可是个新闻。
如果说她跟着鲍天麟出去,那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甄珠儿甄贝儿跟鲍天角出去确实很奇怪。
来这里三年了,鲍天角一直是独来独往,她甚至半夜三更看到他独自归来,一身风尘。也看见过甄珠儿甄贝儿追随,却没见过带她们出去,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脑子都想疼了。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忽然觉得很好笑,怎么会想起操心她们两个,真是闲的没事干。
回到家里,才觉得全身散架般的实在是难以支撑,匆匆做好了饭,也没做什么凉菜热菜之类的,只是做了两碗面条。
躺在炕上,鲍天麟刚开始略显青涩,后面勇猛可畏的身体出现在脑子里,心随着冥想提起落下,她摇了摇头,挥之不去。
真是受不了,不就这么点事吗,什么没见过,她狠狠地抱着头,身体疲乏到不能转动,脑子却不能停止,实在难受。
为了驱赶鲍天麟,她咬着牙下了炕,走出屋子看看还不到平时睡觉的时候,就去喊司马小婵过来说会话。
“若离姑娘,我以为你睡了。”司马小蝉正和司马小娟在院子里收拾搭在外面的衣物,听若离喊她走了过来:“本来我想过来的,见你已经进了屋子。”
“是进了屋子,也想早点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找你说会话。”若离将司马小婵让进屋子,两人坐在炕上包着被子,司马小娟随后也跟了进来。
三人挤在炕上,司马小婵拿过若离做的四不像鞋垫,撇着嘴:“若离姑娘,这是你做的啊?这也太寒碜了吧,还不如我们小娟。”
小娟伸过头看了眼七扭八歪的鞋垫,笑了起来,她已经十一岁,什么鞋垫鞋子袜子手帕她都会做,绣的花比姐姐还平整。
“寒碜就寒碜,你可以不看,但是你不能取笑我打击我,说实话这已经是我有生以来做得最好的了。”若离拿过自己做了几年还没做完的鞋垫,看了一眼确实见不得人,顺手将它扔进针线笸箩里,豪不害臊的说:“不过你们别看我不会做,可是有用的,不信你们看看,我的鞋子鞋垫不比你们少吧?有句话说得好,不会做是最有福的,一直有穿的,会做的到没得穿。”
“你就会给自己找借口。”司马小蝉拿出自己正在做的一双鞋子:“不过,你说的也对,你不会做,有人给你做,都是你平时为人好,我就不行,也没人给我做。”
“没人给你做,你还给人做?是给黎少爷做的吧。”若离一双黑黑的眼睛戏谑的看着她:“说说,打算什么时候下嫁黎少爷啊?”
“什么下嫁,以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高攀了。”司马小婵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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