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后,席深的笑意才歇了下来,摘掉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慢慢打开了齐勒送来的锦盒。
在看到那枚水蓝色的耳钻的时候,席深笑了,狭长的凤眼流光溢彩,瞬间就迸发出了万千风情,薄艳的唇色,愈发撩人
没错,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席深的目的就只是这枚耳钻。
理由很简单,它就是看中了沈微词,看中了那个张扬的沈微词,看中了那个只认识一天的沈微词。
既然看中了,那么他女人和他的通讯工具便只能是唯一的。
尽管她绿他红,有些艳俗。可只要他乐意,沈微词乐意,旁人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呢!
席深这样想着,绝艳的笑再次噙满嘴角。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席深的眼皮就一直在跳。
捏了捏眉心,翻身下床拣起地上的手机,打开一看,竟然全是祁繁华的未接,席深这才想起,昨天被李衍那么一搅局,自己在拿到耳钻后,好像确实是忘了给他电话。
带着些懊恼的戳了戳太阳穴,而后眸光一闪,眼前一亮,捞起手机就给祁繁华发了条简讯。
简讯的内容很不厚道,因为他发给祁繁华的正是让祁繁华恨了两年的李医生现在的工作地址
看着简讯成功发出,席深阴恻恻的勾了勾唇角,转身往浴室走去从浴室出来后,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电脑,扫了几眼这两天的财经新闻,而后才拨通了酒店的内线,叫了一份早餐。
不到十分钟,上次被他骂过的小姑娘就端着一份早餐来敲门,席深一开门,就看见她特恐慌的站在那里,向来不懂怜香惜玉的席深顿时就瞪眼了,劈手夺过早餐,转身就把门踹上了。
如果说小姑娘被戴眼镜的席深欺负了,那她或许还可以慢慢缓过来,还有勇气再干下去,可是当她被没戴眼镜的席深粗暴对待后,她心里所想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辞职!
席深吃完早餐,便又拨了内线让人上来收拾餐具,这时候,套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而来人,是李衍的助手何放。
对于何放,席深了解并不多,或者说,他们也仅仅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也只知道,何放那人似乎不怎么爱说话,每次见他都是低着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眼皮底下有万两黄金呢,又重又诱惑!
所以何放在进门之后,只是开口打了声招呼,就直奔主题:“席先生,李医生知道您对他的新药甚是怀疑,所以就让何放带来了这种仿人面的皮子,只要将它贴在耳朵上,外行人是绝对看不出您的伤口的,那样,您就不用回避有些场合了。”
席深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喜,起了兴趣,同时也顺势接过他递上来的药盒。
打开看了看,药盒里装的,还真是几块仿真的皮子,颜色和他的肤色也很搭。
伸手抚过,触感温凉,席深暗道:透气性应该也很不错。
“更重要的是,这种仿真皮没有任何特殊气味。”何放破天荒的补充了一句话。
席深这才抬眼看他,温声道:“你回去吧,替我谢谢李医生。”
何放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何放离开后,席深就那些药盒走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开始“用药”,不过几分钟的事,他就发现镜子里,自己耳朵上的伤口已经凭空不见了,那一小块皮肤也光滑如初。
席深满意的笑了笑,又对着偌大的镜子摆了几个造型,自恋了好一把,才抽身离开浴室。
换好衣服后,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想了想,他还是离开了漫步云端,开着车往席氏总部而去
当晚,席深还是歇在了漫步云端,因为他实在不想面对某个如同林黛玉转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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