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一丝一毫的余地都不给他。
云帝被风千尘给气得面色好似调色板一般,红了白,白了黑。精彩之极。该死的,实在是太放肆了。
云帝本来是想要通过自己的棋艺告诉风千尘,你压根就不用妄想登上东起的帝君之位,只是自己没有威胁到风千尘,反倒是被风千尘狠狠的威胁了。云帝从来没有想到这风千尘的棋艺是如此的了得。快,恨,准,小小的棋盘上,步步为营。
只是一局,风千尘就将云帝杀得如此的难看。云帝哪里还有心情再和风千尘对弈,当下便是大手一甩棋子。
风千尘看着眼前一脸暗黑的云帝,邪魅的红唇勾起性感的弧线,唇角边勾起的淡淡的笑,似笑,非笑。又好像是讥嘲。纵然眼前的男人贵为九五之尊,那又当如何,他想要让他惨败了就惨败。风千尘随即优雅的将这些子都落入棋盒之中。
云帝看着自己都在面前,风千尘竟然随后将自己当成了空气了一般,心中那叫一个气啊,不过他也只能够隐下这狂怒,冷静之后才假装和颜悦色道:“尘儿的棋艺真是绝妙经纶。父皇还以为尘儿还是父皇眼中的尘儿,而今没有想到,尘儿这一手厉害啊。”
如若此刻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云帝是在夸奖风千尘的棋艺精湛,然而云帝的话外之音则是在说风千尘这在大牢之中竟然还能够运筹帷幄,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
风千尘知道云帝是想要试探这刑部大牢着火一案。云帝是在警告风千尘,你不要太过嚣张,我毕竟是一国之君,真想要处死你还不简单。
风千尘是听懂了云帝的话,但是风千尘绝对不会受云帝的威胁。只怕现在大家心中都明白,那刑部大牢着火定然是风千尘放的。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风千尘将最后一颗棋子放进盒子里道:“父皇夸奖了。父皇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忙碌万分,哪里像儿臣那般的清闲,以前儿臣十五年闭门不出的时候就靠专门研究这些玩意儿。现在在宫中闲着无事,就再度拿来研究研究,今日这才放肆的赢了父皇了。”
风千尘这话看似轻描淡写的,然而细细想去,其实这是在讽刺云帝,心中冷笑道,就是说我这全都是拜你所赐,十五年的账是要和你算算了。这个意思,云帝应该能够明白。
“哦,尘儿这是在告诉父皇,皇宫闷着你了。让你觉得非常的无聊??”云帝声音有些冷。
风千尘丝毫没有因为云帝变冷的声音而有些变化。风千尘拨弄着手指道:“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而且草窝里还有儿臣牵挂的妻儿在。儿臣非常想念邪王府,想念自己的妻儿。”
风千尘这话句句在理,云帝无话反驳。而且风千尘的话音落下,云帝一下子顿住了。因为风千尘这明显是在告诉云帝,我这邪王府还有我的妻儿在等着我,我要想回邪王府,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出宫。
还有这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他在将王府比作草窝,自己不羡慕皇宫这样的牢笼,喜欢自家的草窝温暖。他可以相信风千尘吗?如若他真的不想要这个帝位,那么他这种种的表现又是为何?云帝双眸深邃下去,泛着犀利的精芒凝视向风千尘,想要从风千尘的脸上看出这话的真假,只可惜,风千尘是谁,那双眸如碧海,深幽无比,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
云帝却是犯难了,自己这是该放该死不该放,要知道风千尘那一手可是做得漂亮极了。他舍生救自己。道理上自己都说不过去。云帝一脸阴骜,沉思。
“尘儿,今日天色不早了,明日一早再命人送你回邪王府。”云帝知道风千尘方才那一局是在警告自己,如若自己不放他出去,那么他就会出手了。至少现在他表明帝位不是他想要的。
的确风千尘要的不是东起的帝位,而是凰族的再显。而是复仇。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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