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亦痛哭:“这怎么办啊?一个大姑娘怎么办啊?”
望着抱住自己的郡主,木华脸色越发苍白,是啊,她怎么忘了那个男人是郡主深爱的人,更是郡主一辈子的依靠,而她想要依靠的人是郡主,郡主与那个男人荣辱与共,她与郡主又何尝不是?
“木华?怎么会这样?”郡主紧紧抱住木华,半响,急道:“我要去告诉浮哥哥,让他去抓那采花贼。”说着就要离开,不料手被木华突然抓过。
“木华?”郡主看向木华,却见她正悲哀的望着自己,悲哀中透着深深的无力c无助c无奈,脆弱得让人心疼。
“木华?”木华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郡主变得无措。
木华闭上了眼,在郡主这双为她伤心流泪的眼中,她连恨似乎都成为了一种奢侈,离开王府并不是个好方法,她无路可去,母亲的仇报不了,父亲也护不了她,要是被嫡母知道,还有可能而她也放心不下郡主,这个她世上唯一想守护的人。
“木华,你别吓我,你不要吓我。”郡主脸上微微害怕,她知道木华受到了很重的伤害,可是,可是说不出来,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些害怕。
“郡主,”杏花擦去不停掉落的眼泪,轻声道:“这事关木华的名节,咱们就连王爷那里也不能说啊。要不然,木华以后怎么做人啊。”
郡主一怔,逐点点头:“那,难道就让木华忍着吗?”
“那还能怎么办?”杏花哽咽道:“要是被人指指点点,那木华以后还怎么活啊?更不可能在王府里待下去了,女人的名节可是比生命都重要的。”
女人的名节比生命都重要吗?木华在心里冷笑,不,在她眼里,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活着,想做什么都可以,她现在最要的就是忍,忍,想到这里,木华睁开了眼,哀伤的望向郡主:“郡主,我没事。”
望着这双哀伤至死寂的眸子,郡主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杏花姐,我想洗个澡,能帮我拿些水吗?”木华朝杏花笑着,笑得悲凉。
杏花流着泪点点头,离开。
只不过是被欺负了一次而已,真的没什么好觉得悲伤的,她扬木华不想做悲剧的主角,所以,哪怕要悲伤也悲伤一时就够了。
哗啦啦的水声,杏花一边往桶里倒水,一边抹去眼中的泪珠,更是在心里诅咒那恶人,直到水加满,忍不住在桶边哭泣起来。
“别哭了,杏花姐,我真的没事。”木华进入水中,让温暖的水没到头颈,水碰到下身的那一刻,身子的疼痛加剧,木华拿过汗布,往疼痛的地方使劲的擦着。
“木华,别擦了,皮都破了。”郡主哭着夺过汗布。
木华轻声道:“我只是觉得脏而已,不擦感觉恶心,很脏很恶心啊。”
“可你这样擦法”
“身子脏了,不应该擦干净吗?”
郡主点点头,从一旁的架上拿过了汗布:“我帮你一起擦。”
木华苦涩一笑,任郡主使劲的擦着她的身子,望着郡主满脸对她心疼的神情,压下了再度升起的仇恨,忍,她要的只是忍着,哪怕忍一辈子
谢王爷一回封地,郡主便回到了谨王府,没了梅乌二位侧妃的闹腾,王府也已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深秋的夜,来得很快。
一屋子的沉寂。
封浮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嫣儿耷拉着脑袋望着一桌子菜发呆,她与杏花的眼都红肿红肿的,倏然,他目光落在边上站的着木华身上,眸色微凝,她的面色微微苍白,但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身子站得很直,昨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了她几回,只记得一次次的冲刺,一次次的攀上顶峰,二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个女人能让他在男huan女爱上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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